突然尖锐的刺痛从指尖传来,这样的痛感就像是有人用锤头狠狠的砸在了指头上,然后又在伤口上撒上了一大把的盐巴。
赵渊的手指神经性的抽搐着,在他的指尖上插着一根烧红了的钢针。
“赵渊,你这三天去了哪,和谁,做了什么。”
审讯者再次重复着已经问过的问题。
赵渊依旧保持沉默。
第二根银针刺入,殷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流下,滴落到地上。
房间之中的“锚”早已经被打开,赵渊身上血肉的活性被死死压制。
“赵渊,你这三天去了哪,和谁,做了什么。”
回应审讯者的依旧是沉默。
第三根银针刺入。
……
精神与肉体上的折磨持续了两个小时。
洁白的地板上早已流满了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赵渊的十根手指上都插上了烧红的钢针,他的手臂不自然的抽搐着,像是不受控制一般。
“赵渊,你这三天去了哪,和谁,做了什么。”
这一句话也重复了两个小时,可是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审讯者皱着眉头,看着下面咬死不张口的赵渊有些不耐烦。
就在他要继续提问的时候,后面的项目负责人制止了他。
他走上前接替了审讯者的问话。
“赵渊,你想不想见一见你的母亲,告诉我们你这三天都干了什么好吗?”
面具下的人喘着粗气,幻觉,各式各样的幻觉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手指尖的时刻传来的刺痛又让他在迷幻之中保持着理智。
母亲?
在混沌之中他听见了这样的字眼。
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这是他两个小时以来第一次开口。
“让我见她,我要见她。”
口齿不清的含混声音传了出来,因为药剂的刺激,他身上的体液不正常的分泌着。
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口中的唾液无法抑制的往外流淌,他狼狈的确实像一条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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