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家伙是真不知道好孬啊!
他们率先来到了郎晨光的审讯室,看到他们的一瞬间,不等他们开口询问,他就气急败坏地大吼:“我是受害者的家属,你们一次次地把我带到警局什么意思?”
此刻郎晨光面黄肌瘦、神情憔悴,双眼充满了血丝,凶神恶煞地瞪着他们。
朝瑶将余乐风推到身前,低声警告:“说!”
说什么?
余乐风下意识的话脱口而出,在目触朝瑶鄙夷的目光后,大脑的弦砰一声断了,不对不对,他怎么看见朝瑶习惯性打怵,从她嘴里蹦出来一个字自己都要浑身打颤。
他的脑细胞飞速运转,终于想到自己的本职工作。
“郎晨光,那个木盒是你的东西吗?”
“你他妹不是说废话,你们是在我家找到的。”
“麻烦你交代一下里面三样东西的来历和用处。”
“这跟我哥被杀案有关吗?那是我私人物品,我为什么要回答,我要告你们侵犯隐私。”
余乐风深深地凝视着他,“你卖了你哥哥的房子,并且因此大打出手,是吗?”
郎晨光叫嚣的嘴脸瞬间僵硬,他目光虚晃地反驳,“是又怎样?不就是将房子卖了给我应急,我以后会还给他们的。”
他说的言辞凿凿,但看到余乐风直视的目光后立即缩回脖子,目光对视不了一点,满心满眼都是心虚。
“私自贩卖的房子,打牌拖欠的债务,有你这种不争气拖后腿的弟弟,你哥哥为什么还会帮你还钱呢?”朝瑶朝他疑惑不解地眨眨眼,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他的伪装。
“当然是因为我们是好兄弟,我哥疼爱我才会帮我。”他扯着脖子吆喝,但说话的语气却没有他咬牙的那般坚定。
“是这样吗?”朝瑶似笑非笑地摆弄桌上的证物,那本让人看不懂的账本。
郎晨光果然神情微变,额头和手心狂冒冷汗,双手在腿上反复搓着将手心擦干。
余乐风赞许的看了眼朝瑶,还真被她瞎猫碰上死耗子,这都蒙对了。
“这上面的账目就是你给郎博瀚的承诺吧!”他的手指在账本上点了点,桌面发出沉重的声响,犹如点在他心里,让人恐慌。
“你这是伪造的,除非你拿出证据。”
“放心,我们已经将你的情况通报给上级,我们会全力追查这个案子。”余乐风一边说,一边对朝瑶使眼色,这次的询问他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切入得好。
朝瑶无语,他是不是忘了单向玻璃后还有人在旁听记录?什么都让自己问合适吗?
她用眼神示意木盒,在朝瑶眼睛眨翻前余乐风终于顿悟了。
“砰”一拍桌子,他先声夺人道:“你处心积虑地隐瞒,就是因为这些钱来路不明吧!这木盒内的东西就是你获利的根源。”
随着余乐风的质问,郎晨光再次变得恐慌,口中喃喃自语着“不是我,跟我没有关系”,身体不住地颤抖,目光呆滞,陷入极度恐慌。
余乐风二人对视一眼,这种情况竟有点像他被催眠那次,但情绪更加不稳定。
余乐风:还问吗?
朝瑶:当然,趁现在他精神薄弱,才能彻底击溃他的心理防御。
余乐风赞同,他决定乘胜追击,“这刀子是你的吗?刀子上的血液是人血?那张照片里的男女是谁,瓶子里的液体又是什么?那些钱是你抢劫得来的吗?你曾经做了什么?”
郎晨光脸上毫无血色,他痛苦地抱住头大喊:“不是我杀的,那个女人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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