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松鼠小飞大惊失色的看了萧晨一眼,它没有想到,萧晨看起来平时大大咧咧,居然也会对女人的身体感到恐惧。
“你小子,难道是……”
偏头朝萧晨投去莫名的目光,松鼠小飞露出了惊愕的神情:“一个雏鸟!”
所谓雏鸟,就是指没有开过眼界,蜕变为展翅高飞的幼兽。
萧晨此刻所表现出的恐惧和羞涩,恰好说明他的内心慌得一批。对男女之事讳之莫深,避而不谈,总想要匆忙逃避。
可这可瞒不过小飞的眼睛,萧晨如果坦坦荡荡,那说明他心里没事,但如果这样畏畏缩缩的话,只能说明他心里有“鬼”…
况且,在松鼠质疑他后,萧晨也没立马反驳,反而选择在一旁沉默,这更能证明一些问题了。
“你小子怕啥?不就是个女人嘛。”松鼠小飞不屑说着,看向萧晨:“我以前在飞鼠族内,看那些女妖精洗澡,也没有你这般慌乱。”
被松鼠小飞这么一说,萧晨低头喃喃说了一句:“你怕看得是和你一样的兽躯吧!”
“你怎知道?”松鼠小飞惊道,用奇异的眼神打量萧晨:“同你们人族不同,我们妖怪,只有突破妖帝层次或者服用了褪形丹,才会变为人身。”
见松鼠小飞不解,萧晨摇了摇头,苦笑道:“阿飞,你有所不知,我们人族也和你们这些种族不同,是有男女之别的啊!”
“男女之别?”抓了抓头,松鼠小飞面色流露出一股不解:“那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松鼠小飞的反应,让萧晨感觉有些好笑,淡淡解释道:“就是男性和女性之间的差别,简而言之,就是共同处和不同点。”
“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不就是换种说法嘛,你们人类,最爱搞那些弯弯绕绕的规矩。”听了萧晨的诉说,松鼠不以为然,撇嘴道。
“这…”萧晨感觉自己再无法同这只单纯的小松鼠交谈下去,指了指凌月白的身体,道:“待会儿你替她涂药,你就会清楚了,这种羞耻之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哦!”松鼠小飞似懂非懂地发道。
于心中大致整理了思路,萧晨背对着凌月白而坐,将一株装满止血草汁液的碗,递给了一旁的小飞,道:“把她衣服褪去,将这些汁液抹在她身上的伤口处,记得先用清水先将她的身体擦拭一道,避免伤口感染。”
说完,他又从手镯里取出一个木盆和手帕,往后推给了小飞…
“既然万事俱备,那我开始咯,萧仔!”松鼠小飞见到止血草和水盆,都已推到自己跟前,对萧晨提醒了一声。
“赶快吧!救人要紧。”
既然打定主意,要尽最大可能救活凌月白,萧晨也不再磨蹭,当即大手一挥,示意小飞抓紧。
本来,一切还算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