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门人不服,推掌上前,被冬涉川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万年没开杀戒,你们几个恃强凌弱,也确实该死。”
待聊苍要取他性命,只见一道真火打过来,将两人打翻在地。
飞身行从天而降一人。
众人一见赶忙起身行礼。
“见过魏师兄。”
此人正是雷焕首徒——魏四邻。
魏四邻见几个门人被打得七零八落,又见面前站立一人,大红色婚服已支离破碎。
此时有被打的门人上前告状:
“魏师兄,此子不服管教,重伤同门,还请魏师兄主持公道!”
魏四邻拿眼睛瞥了他一下,并未理会,转身到冬涉川面前。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栖云阁造次?”
此时就见涂春在不远处走来,不慌不忙道:
“恭贺魏师兄出关。此人名叫冬涉川,是师父今日刚在望渠收的徒弟。”
魏四邻看了看涂春,又看看冬涉川。
“你们认识?”
“不认识。”
涂春说罢,退至一旁,低头沉默不语。
冬涉川见魏四邻始终盯着自己,想到开蒙之事还要有托于人,躬身施礼。
魏四邻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未等他开口先说道:
“望渠,当真全毁了?”
冬涉川听不得望渠二字,顿时湿了眼眶。
“师父……毁的?”
冬涉川听罢用尽全力抽回手。
嘶……
一截衣袖被扯下来。
众门人闻听此言议论起来:
“师父毁了望渠?”
“也是啊,不然那疾恶瘴气被封了万年,又是在博山炉里,怎么就破了封印呢!”
“那不是会死很多人?”
“还是担心自己吧,疾恶瘴气何等了得,说不定哪天就灭了栖云阁呢!”
“尔等住口!”
魏四邻嗔怒道:
“师父也是你们妄议的?没出息的东西,毫无修为也能把你们修理成这样,栖云阁的颜面都快让你们丢光了。还不退下。”
几个门人被魏四邻呵斥,急忙行礼四下退去了。
魏四邻见涂春站在冬涉川一侧,并没有走的意思。
“涂师弟,没听到我说话?”
“魏师兄,可是要惩戒这新入门的小师弟吗?”
魏四邻见涂春说话时上前半步,心道:
这小子平时对什么都不上心,如今怎么对他格外关照?难道他也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