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四邻见门人如此说,来不及交代便向栖云阁殿外去了。
丁若瑜和霍希音也紧随其后。
涂春听了走到冬涉川近前,一边扶着让他躺下,一边嘱咐道:
“小师弟,你躺下休息一会,我去去就回。”
冬涉川叫住他道:
“涂春师兄,我也要去。”
“小师弟,这卓师叔之前被你所伤。这次带这么多人,想必就是冲你来的。”
“那我更要去了。他若见不到我,定会迁怒于岱渊。涂春师兄,我还有两道天雷,万不得已时,可以再还他一道。”
涂春站在那左右为难。
冬涉川见他骑虎难下,继续道:
“你若不带我去,我就是爬也会爬过去。”
涂春拿他没办法,只好帮他整理一下衣服,背起来追了出去。
来到栖云阁正殿外,只见卓逸城带着一众人立于结界之上。
不等魏四邻上前答话,雷焕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
他向上看了看,抱拳道:
“卓师兄,天雷的伤可痊愈否?雷焕礼过去了。”
卓逸城见雷焕上来就戳自己痛处,也不客气。
“托雷师弟的福,早无大碍了。我倒想看看罚我那徒子呢?”
雷焕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待要搪塞。
冬涉川用下巴顶了顶涂春的肩,涂春立刻会意,将他背至雷焕身边。
雷焕见他上前,低声道:
“你出来干嘛?不怕他再找你的麻烦?”
冬涉川没好气道:
“上次来找你的麻烦,还不是我解决的。我已经麻烦缠身了,还怕这个手下败将不成。”
冬涉川费力的把头抬起来,看着卓逸城道:
“卓师叔,罚你徒子在此,我有名字,望渠冬涉川。”
卓逸城看着被人背着的冬涉川,冷笑了两声。
“冬涉川,望渠如今在哪呢?恐怕只在你嘴边了吧。”
此言一出,正触到冬涉川逆鳞,他发狠道:
“卓师叔,我还留了道天雷,要不要再尝尝天罚的滋味?”
卓逸城撇了撇嘴,啧啧道:
“看来这存筋错骨,也没挫掉你的锐气。我倒想看看你这块栖云阁的硬骨头,能硬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