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就想要对我指手画脚,还满口仁义道德的说要停掉逍遥丸的生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秦忠面目狰狞,蹲下身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精光四射的短刀。
“我的手法很快,这把刀很利,你不会有什么痛苦!”秦忠举起手中短刀,另一只手作势掩住姬冰雁的嘴,“这窗外就是沼泽,待会儿就把你扔进去,谁也不会发现!”
“要怪就只能怪你断了我的财路!”
话音未落,秦忠一咬牙,短刀直刺姬冰雁的心脏。
确实如他所说,手法很快,转眼间刀已经到了姬冰雁胸前,他甚至感觉已经触到了衣襟。
出乎意料的是,落入他耳中的不是噗的一声,而是极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刀尖与地面重重相撞,擦出一溜火星。
秦忠还没来得及反应,他所用的力道全部反弹回来,震的他手腕剧痛无比,短刀几乎脱手。
不知何时,地上的姬冰雁已经消失了!
秦忠的应变着实不慢,立刻就知道大事不妙,微蹲的双腿用力,身体凌空翻起,手中短刀使出一招八方风雨,护住全身。
“你的功夫是来自温知新的传授吧?”
平静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姬冰雁虽然是随意的站着,但是双目犀利、神情自若,哪里还有半分酒醉的模样。
“你,你,你怎会…”秦忠大惊失色,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是不是想问,我怎么能抵抗得了你的醇酒,还有你加在酒里的迷药?”
姬冰雁的语音不高不低,异常平稳,“就你这两下子还想在我面前卖弄?你以为我没看到你的右手拇指扣住碗沿,浸入了酒中?”
秦忠这才知道,自己的一番做作全数落在对方眼里,却隐忍至今,实在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再回想起他刚才形如鬼魅般的身法,便知道姬冰雁的武功之高,自己绝对不是对手,心下不禁怯了三分。
“姬管事,你猜的不错!我本是个孤儿,温知新收养了我,教了我武功,还有一些药物的用法。”
“我在这里苦熬多年,是因为他承诺我,有朝一日会将温家交给我!”
闻听此言,姬冰雁嘿嘿冷笑了数声,这个温知新倒是惯会收买人心,只要有用,就会开出空头支票来,使其心甘情愿为其卖命。
“你的算账本事,我也听说过。”秦忠继续说道,“如果能够井水不犯河水,那我也就算了!”
“可是,我偏偏要停止生产,断了你的财路,所以你才下定决心要动手!对不对?”姬冰雁悠然的代替他说道。
“没想到姬管事身怀上乘武功,我心悦诚服!”秦忠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服软道,“今后您但有吩咐,我一定全力执行,只求您能饶过我这一次。”
姬冰雁没有说话,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但平静无波的目光让秦忠心里发毛。
“这里是温家最赚钱的生意,若是缺了这一块,根本无法支撑温家的运转!”秦忠开始强调自己的重要性,“除了温知新之外,那些要货的人只认识我,若是我不在了,根本卖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