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沉吟半晌,点了点头:“属下确实对此有所听闻。”
“像是能让骏马长途奔袭千里,而不损马蹄分毫的马蹄铁,还有那变废为宝的乌鞘岭煤炭。。。在汤峪的这段时间,某可谓是大开眼界。”
“只是。。。不知这些物件,又和公子从何知晓的属下这件事,有何关联?”
李斯文笑眯眯的摇了摇头,心中却如闪电般,迅速的将自己记忆中,有关李二陛下和应梦贤臣的故事,进行了一番修饰润色。
而后不紧不慢的问道:“呵,你又怎么知道,此二者没什么关系呢?”
在薛礼的注视下,李斯文面露追忆之色,缓缓道:
“昔日某追随仙师潜心学艺时,时常梦见,未来的自己身处辽东战场,随数万将士冲锋陷阵的场景。”
“每逢时局艰难,某深陷生死攸关绝境之时,总会有一位身披白袍,手持方天画戟的无貌义士,宛如神兵天降般及时出现,助某一次次化险为夷。”
“而每次脱险,问起义士姓名时,他总是飞快的翻身上马,扬鞭疾驰,奔上陇口,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唯有他离去时留下的一句诗文,如同袅袅余音,萦绕在某的耳畔!而这样的梦某梦见了四次,每次的诗文都不一样,但结果都大同小异,每次都与那位义士失之交臂。”
“每每醒来,心中遗憾长久不退!”
在薛礼满是疑虑、审视的注视下,李斯文先是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将心头的遗憾尽数吐出。
这才以庄重的语调,一字一句的缓缓道出:“家住遥遥一点红,飘飘四下无影踪,三岁儿童千两价,保主跨海震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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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句诗,和属下有什么关系?”
在薛礼满脸迷惑中,李斯文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后来,某与仙师说起此事,仙师卜算良久,才解梦曰:“要说这距天地之‘遥遥’,莫过于天上的煌煌大日。”
“而当大日渐渐西沉,能望见天边仅存一抹赤红余晖的,唯有大河以东之地。”
李斯文一边努力回忆着,脑海中尚存的关于薛仁贵的相关资料,一边不停的对这四句诗文加以琢磨改进,力求让自己的说法更加可信。
说着说着,李斯文语气一顿,直到看见薛礼皱眉皱的更深,这才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大日西落,从字面上理解,无非一个降字,而这位义士纵上陇口而去,便是说与龙有关。”
“如此一来,这第一句想表达的意思就很清晰明了了——此人身在河东绛州龙门一带,但曾马踏真龙口。。。这人或者这人家里,或许曾经触怒过哪位皇帝。”
见薛礼面露沉思之色,李斯文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而第二句,寒降大雪,目不能视,独立江东,望眼四野尽是飘飘大雪,万里不见人踪。”
“由此可以确定,这位义士必定与‘雪’这个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从姓氏方面来解读,那么这‘雪’字所指代的,正是一个‘薛’字。”
“至于这第三句嘛,三岁儿童不过十几斤的分量,却能价值千两黄金,仙师给出的解释分为两种。”
“一种是天下各处都是荒年,人人易子而食的时候,此人才会现世。但某不喜欢这个解梦,所以自学艺归来,一直都在努力避免这个可能。”
这话说的,李斯文自己都觉得脸上躁得慌,但架不住薛礼信了,抱拳连连感叹‘公子大义!’
李斯文颇不自在的干咳一声,接着说道:“这第二种,可能就是单纯的字面意思,‘三岁儿童千斤价’,仅仅只是取一个‘人贵’的象征含义。”
“综合起来,某梦到的白袍小将,真身便是家住河东绛州龙门镇的薛仁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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