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洋,这条鱼怎么处理?”孙庆雷在一旁问道。
楚洋想了想,道:“把它和刚才蓝哥上的鲣鱼一起剁了,待会拿来打窝吧。”
虽然冷库里面有冻好的饵鱼,但新鲜鱼块的诱鱼效果显然更佳。
反正不值什么钱,被鱼钩挂过后再丢回海里也活不了了,倒不如废物利用一下。
“晓得了。”
孙庆雷点点头,拎着柄短柄的消防斧开始剁鱼。
便携式短柄消防斧
这小斧头也是之前楚洋见渔夫们用剖鱼刀处理大鱼鱼骨时特别费力,特意准备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见孙庆雷用的顺手,他心想着下次上船多带几柄,人手两把,剁鱼时可以左右开弓,在海面上万一遇着事了还能甩出去当投掷武器。
这玩意体积小携带方便杀伤力强,万一被海警查到了,也能有说法。
渔船上面有个几十柄剁鱼的斧头,这很河狸吧。
渔情还在继续,在经历了鲣鱼和海狼等‘不正经’的鱼获后,渔夫们的运气终于正常了起来。
短短一个来小时,五只鱼竿就轮番中鱼。
虽然都是黄鳍金枪鱼,没看到蓝旗的影子,但价值也超过了10万,都快赶上早上的鱼获了。
“雷叔,吃得消不,要不咱们换换?”
又拉上一尾一米出头,能有个六七十斤重的黄鳍金枪鱼,楚洋朝孙庆雷问道。
因为船竿收鱼用的是电绞轮,所以钓鱼的其实不怎么累,解鱼的才累呢。
大几十一两百一尾的黄鳍金枪鱼,大点的先挂在船边降温,小的拉上船放血去腮去鳍去尾,他和孙庆云就没歇过,脸上被晒的通红,汗珠子挂在身上就和淋了暴雨似的。
“不用,我们出海讨生活的,累点算啥啊,晚上我让阿云给我涂点红花油就行,你钓你的。”孙庆雷拒绝道。
楚洋摇摇头,他理解这些渔民的想法。
按照当下的行情价,一尾金枪鱼小的就是大大几千,大点的得上万,相当于每上一尾鱼孙庆雷都能拿几十上百的收入,就这一会的功夫都破千了。
这赚钱速度,别说现在,就是放到十几年后,也大把有人累死都愿意干啊。
又过了一个小时,海面上炸水的声音逐渐稀疏了起来,楚洋知道那是金枪鱼群和海豚们吃饱撤退了。
幸存的鱼群没有了掠食者的侵袭,也迅速沉入海中。
还没吃饱的海鸟是最后一批散去的,它们把飘在水面的一些碎肉和组织都啄食的一干二净,这才恋恋不舍地重回高空。
天空碧蓝,微风拂面,海鸥在空中舒展着曼妙腰肢,海面上翻涌着细波,湛蓝的海水中,隐约可见几只灰白色的海豚相互嬉戏,一切是那么的悠然、平静。
唯有倒吊在鲲鹏号周围的那一圈‘炮弹’,能够证明刚才海上经历了一番多么惨烈的厮杀。
“阿洋,这次你是真的发了。”
白鹏飞把钓竿插在竿座上,绕着船清点了一圈两个小时的战利品。
100-150斤的黄鳍金枪鱼6尾,150斤到200斤个头的3尾,200斤以上的个头,除了刚才半路上的那一尾,后面又上了两尾,加起来也是3尾。
这还不算那些几十斤重,钓到后就直接拉上甲板放血处理好了的。
“保守估计,十五六万肯定是有了。”
再加上早上的两网。
乖乖,这鲲鹏号试水,一天就入账二十大几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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