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窝里,就是乌龟,就是老鳖。”
众人看去,只见山下一群女人,手里拿着喇叭筒,正朝着山上声嘶力竭地叫骂。
胡大彪三兄妹对于眼下这个局面,很有些哭笑不得,虽然不是很担心,但也觉得在其它山寨头领面前大大失了面子,很是无趣。
又有一个破锣般的女声传来:
“胡大彪胡二彪胡三彪,你娘被驴日了,才生下你们三个杂种。”
“你们都是杂种,一定会断子绝孙,断子绝孙,断子绝孙……”
这句话直接戳进了胡大彪的肺管子,他的脸变得铁青,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胡二彪怒道:
“大哥,你不要拦着,我先下去杀光这帮瓜怂。”
胡大彪勉强摇摇手:
“不急,看看他们还有啥新花样。”
胡三彪撇嘴道:
“能有啥花样?
不就是把人马藏在后面嘛,咱还能怕了他?
我这就召集队伍,杀他个片甲不留。”
山下,杨寡妇带着两个班的女警察,改成普通乡民打扮,拿着厚纸板做成的喇叭筒,正在有组织地轮番叫骂。
看山上还是没有动静,杨寡妇便拿过喇叭筒,亲自吼道:
“胡大彪胡二彪胡三彪,断子绝孙的老鳖!”
“姑奶奶给你们做点吃食,早点下来趁热吃!”
山上的众位头领,看到下面这帮女人,站成一道人墙,挡住了后面的视线,然后前面的两排女人,竟然毫无廉耻地蹲下来,对着山上撒尿。
见此情景,胡大彪虽然强装镇静,但两股鼻血已经悄然流了下来。
胡三彪拔出长刀,怒吼道:
“二哥,你随我下山,咱们杀光这帮瓜怂!
我要把这些婆娘的头,摁进她们的屎尿里,
让她们咋样拉出来就咋样吃回去。”
其它山寨的那些头领也已经坐不住了。
胡大彪脸色乌青,叹了口气,断然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不用再客气了。
老二老三,还有各位头领,
你们把弟兄们统统带上,要杀就不要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