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司广清真的是傻子。
可傻子也能听得出来,自己压根没有举荐他为礼部尚书的意思。
当看到姚广孝说完便要朝门外走去,俨然一副极力挽回的知错就改模样。
即便此刻费成仁想将姚广孝生吞活剥,可明面上却还要宽慰他几分!
“姚大人且慢。”
“尚书大人,此事因在下而起,在下自当极力补救。”
“罢了。”
费成仁微微摆手,心累之下有气无力道:
“本官推举高启高夫子为礼部尚书,也并未有半分私情掺杂其中。”
“而司广清的确不堪尚书之位,本官一心为公,顾不得那许多。”
“尚书大人当真乃臣子表率!”
此时在费成仁听来,姚广孝的吹捧反而是在取笑他。
取笑他既没有讨好高启,反而还得罪了司广清。
恨只恨姚广孝无官无职,全因朱标器重这才能位列朝堂。
即便自己有心报负他,也是无处使力,不知该从何处弹劾。
“姚大人,本官还有吏部事务要处理。”
“若大人有事,就先回吧。。。。。”
“无事!”
不等费成仁说完,姚广孝当即道:“在下无事,今日只想留在吏部,好好学学尚书大人的中正之气。”
“嗯。。。。。”
“可吏部还有事务需本官处理。”费成仁再次下达逐客令。
毕竟送走姚广孝后,他还打算去寻司广清。
费成仁很清楚,自己想坐稳吏部尚书的位置,自然需要让朱标满意。但还有一点至关重要,那便是需要司广清等人助力,需要不断扩大清流一党在朝中的影响力。
只有这样,他才能坐稳吏部尚书的位置。
他才能身居高位,屹立不倒。
若是没有清流的影响力,一旦朱标哪天对他厌烦,压根都不需顾及什么,便能随手将他替换。
“姚大人,本官还有事要处理,还请大人。。。。。”
“无妨,大人尽管处置,在下不说话便是了。”
见姚广孝说着竟找了一处位置直接坐下,甚至还悠哉悠哉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