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观主的弟子,自然也不是好弟子。
可当这轻飘飘的令牌落实在手中后,刑刚却觉得格外的沉。
曾几何时,他做梦都在想坐上观主的宝座。
但当真正到手以后,却如同那烫手的山芋。
最强之人都撂担子了。
他就算成为观主,有鸡毛用?
刑刚怔怔盯着令牌看了片刻。
接着抬头道:“诸。。。诸位师弟,你们怎么说。。。”
刑刚话没说完。
一众师弟齐齐把腰上进出山门的腰牌扔在地上:“刑观主,告辞!”
说着,众人毫不犹豫出了大殿。
路过陆天明时。
人人拱手朝后者鞠躬敬礼。
陆天明当然没有为难他们。
因为他还在回味这离谱的场面。
打打杀杀当然是最好解决问题的办法。
但是仅仅打打嘴炮便把敌人劝退,好像也还不错。
等原白鹤观的弟子全部走完后。
大殿里就剩下个呆若木鸡的刑刚。
“怎么说,要不意思意思?”陆天明望向蹲在墙头的阿彪。
阿彪打了个哈欠,闭着眼开始打瞌睡。
陆天明扯了扯嘴角,看向一旁的董清悦:“要不,你留下来帮帮你师兄?怪可怜的。”
闻言,董清悦吓了一跳,急忙躲到陆天明身后:“公子,我做了这么多,您就不能放过我吗?我要是留下来,他非把我剁成肉泥不可。”
陆天明望向大殿。
刑刚人已经傻了,站在殿内一动不动。
“哎,这人废了,走吧。”
陆天明起身,带着一人一虎下了白鹤山。
。。。。。。
白鹤观堂厅外。
此刻正打得热火朝天。
司空曼羽和边韬,已经与邵斌熬战了近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