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面对谢繁花最强的一刀,苏昌河却是没有任何的动作,甚至还收起了自己的寸止剑。
目光中也满是鄙夷,还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
“危险!”
一时间。
谢繁花心中警铃大作,却又不清楚危险来自哪里。
嗖!
谢繁花只听道身后传来一阵破空声,一根羽箭竟是直接洞穿了他的脑袋,自眉心处飞了出来,溅出一片红白之物。
噗通!
谢繁花的尸体跌落在地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不甘心。
“他是谢霸最钟爱的徒弟之一,杀了他,就等于和谢家宣战了。”
谢千机收起机弩快速的走上前,将射出去的箭矢处理干净。
“不!”
“人虽然是我杀的,可谢家要宣战的不是我,而是苏家!”
苏昌河俯下身,手中的匕首一挥,竟是将谢繁花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这家伙的尸体你带回去,免得让谢家的那些家伙看出端倪。”
“有道理。”
“不过谢不谢那个家伙和苏暮雨打了一场,然后就没有了踪迹,他的离开很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少了一柄很不错的刀,这确实是一个麻烦。”
苏昌河有些头疼的抓了抓脑袋,手中的匕首却是闪过一道寒光。
“嘶!”
匕首毫无预兆的刺在了谢千机的肩膀上,让后者倒吸一口凉气。
“演戏自然要演全套,这样才能以假乱真。”
苏昌河笑着拔出了匕首。
谢千机吃痛的捂住了伤口,向后退了两步:“跨过暗河,便能抵达彼岸。“彼岸之处,不再是长夜,而应有光明。”
“啪!啪!啪!”
十分突兀的掌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吓得苏昌河和谢千机头皮发麻。
“是谁?”
苏昌河与谢千机脸色难看,眼神露出前所未有的狠戾。
“不愧是暗河的送葬师,这份心机与手段,当真是让人惊叹啊!”
赵玉清的身影缓缓的出现,眼眸中又带着几分吃惊。
苏昌河未来会是暗河的大家长,这一点他很清楚。
可他所熟知的剧情在十几年后。
现在的他对于苏昌河成为暗河大家长的剧情,只能够靠现有的线索进行分析猜测。
直到现在。
赵玉清才彻底的看明白。
苏昌河看似是为了保住苏暮雨的性命,所以一直在左右徘徊,听命运苏家。
实际上。
苏昌河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颠覆整个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