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那你可认识我嫂子宗棠?”
盛赞之下挚桐再攀关系。
“认识啊,我们学校的。有段时间我们还无话不谈的。”
咏宁很热情地说。
“是吗?我嫂子很通情达理的,我侄儿也在这里呢。”
“是小宇唯吗?我那时候还抱过他呢。他可是宗棠老师的骄傲。”
场外见二人如此引人注目,无视规则和法度,开始起哄起来,而那些钱包则押注于挚桐身上,债台高磊。
“这里可还有你其他的同伴?”
挚桐体贴地问。
“没,我在这里无亲无故。”
“想回家吗?”
“当然。”
“跟我来。”
挚桐抱起咏宁,一苇渡江似的下了台来。
这下暴露了他的本意,只是救人,一不小心扬了名立了万。
拳击手套的好几个忌命人拳击手都一齐扑了上来,情势严峻。
挚桐放下咏宁,而宇唯他们则前来接应。
很快挚桐被八个巨石强森一样的壮汉团团围住,这场场外的火拼引来钱包老总的又一场赌注。
其中一壮汉先是一拳,被挚桐轻松躲过,那汉因用力过猛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众物一片嘘声。
宇唯也要上前帮忙,试着学习叔叔的召唤方式,一个口哨,飞来了一群乌鸦,看见黑压压的人群又四散开来,立在电线杆上看热闹,无甚用处。
宇唯又不懂兽语,只好干着急。
需知挚桐的左右掌就相当于花斧扳的正反斧面,一个回旋兔起鹘落间六个壮汉被打趴下了。
剩下一个壮汉猥琐地僵持着,不敢上前又不甘撤退。
忽然冰檐棍和花斧扳就出现在了挚桐前面。
“手套武士,此忌命人乃是我部下花斧扳的,刚刚冒犯多有得罪,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冰檐棍作揖道。
“他好大的胆子,敢来扰乱我的兴致。不过他确实有一手,若你让他当我的忌命人那便算了。”
手套高傲地说。
“哼,就你……”
花斧扳藐视道。
“今日就请武士卖我个面子,改日定当答谢,像武士这般能耐不出多久必会封官加爵。”
看得出冰檐棍还是想笼络物心的,但空话谁不会说。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