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唯倒挺想看它们打架的,其实那天就做过棍锤之争的梦,只是有些梦醒来就忘了。
就在宇唯准备离开时,这片黑色的空间,黑色的望不到边的土地上,恒坚又带着邪恶的笑声出现了,移动的速度之快,非肉眼所能捕捉。
在他身后,紧跟着传国玉玺。
“冰檐棍,这纸牌屋虽不能让你们很快死去,但你们也陷在纸牌迷宫走不出去了!谁叫你如此嚣张,敢在万物国的阴曹地府放肆!”
传国玉玺又使邪术,丧心病狂道。
纸牌上恒坚那奸诈鬼魅的面容就是两张大小鬼,伫立在宇唯左右。
“很好很好,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恒坚咧嘴大笑道,“没想到吧牧宇唯,开始做你的黄粱美梦吧!”
“可恶!帮我保护好罐罐。”
冰檐棍从宇唯的脖间跳离,直往纸牌屋里面奔去,寻找声音的源头。
“恒坚,你这三姓家奴,有种就出来,别东躲西藏,一副狗熊嘴脸。”
芸庄心头火起道,此刻她站在宇唯身边,有种梦回蛇淤坡的感觉。
“恒臭狗,想不想拿回你的圆月弯刀?”
宇唯护着芸庄,故意激道,探听虚实,若恒坚再使硅躬神技,又嗑药,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况且芸庄的忌命体诀处于初级水平,既要顾到她,又要应战,相当棘手。
然而没有回音,一片寂静。
无数张牌上画着无数的人脸,有的是通道,有的则是死巷。
宇唯心下悚然,本来肩上的担子就重,现在置身纸牌屋迷宫的起点,或者中心,迫不及待地留下记号,开始深入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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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了心无旁骛,他劝起芸庄先回狭刀里。
“我不。”
忽然芸庄像喝醉了酒一样,脸蛋通红,亲了亲宇唯的脸颊,开始索吻。
宇唯却拒绝道:“你也知道我现在心中有人。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为什么?热丹怀上别人的孩子啦……盏璇那贱女人你怎么来者不拒?”
宇唯犹如五雷轰顶,不知怎么回答,也深感这里面的矛盾。
再抬头芸庄已经回狭刀里,那哭声却在纸牌通道里回荡,令他怅然若失。
什么是纸牌屋?宇唯掌了掌自己的嘴,提一提精神,问忌命册。
由各种忌命政坛风云人物博弈产生的一种赌局,现在你们正深陷里面,若想走出去,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比如效劳契。
忌命册第一次举一反三,回答得面面俱到。
宇唯看着纷繁的将他包围的一张张纸牌,完全堵住了回去的路,就地召唤双雀,想要居高临下,俯瞰这赌局。
可是下一秒那双雀出现,却有气无力,像被什么禁锢了一般,展不开翅膀,温顺甚至窝囊。是纸牌的原因?还是上回受顽石影响还未恢复?宇唯心下存疑。
忌命册又说道:忌命兽在赌局里没什么用处,除非是万里挑一的赌术高手,才能驱使一二。
我还不算万里挑一?宇唯自负道。
是赌术,不是棋术。
所谓赌博,无非技巧与概率。我就不信我如此命大,会输给百密一疏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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