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觉有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龙局洞下来,与狂余重合了。
“好你个宇唯,我对你推心置腹,你竟派缺耳来对付我,今日算我栽。”
是怪祖那稚嫩却又老道的声音。
“这里是我从小到大成长的地方,你说要夺这里的兽晶,我岂能容你?”
宇唯反驳道。
“观点不对,可以说吗!”
“立场问题!说个毛线?”
“有点道理!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得了吧。”
宇唯自从上次中了狂余一掌又返回给他之后,体内残存着狂魔掌的烙印,再次习惯性地使出,逼近龙局洞,在洞口与怪祖对了一掌,四两拨千斤。
除了龟壳移动速度太慢这个缺点之外,宇唯感觉自己一下子跻身内力高手和绝招专家的行列了。
就在这时狗局洞那边一声大面积的坍塌震得天井中央一片晃动,阿瑟拉猫看见上面的亮光,趁乱逃窜而上。
“宇唯!宇唯!”
却是冯三爷那年迈的声音。
“老三叔你不是……”
宇唯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原来冯三爷就是鑫伯的暗牌,利用假中毒晕倒的他制造赌局混乱,再暗中相帮,鑫伯的确有其过人之处。
“鑫伯在哪?”
宇唯呐喊道。
“他已经上来了,就等你了。”
沿着狗局洞的亮光看去,宇唯收起龟壳,踩着凌隆锤又来它个一步登天,自如地从沽井旁的一个小洞跳了出来,来到庭院,由于在天井下呆太久,有些过于压抑沉闷,到了这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
眼前,一片月光洒在天井,虫鸣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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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鑫已将君庐里所有卓氏一族手下解决,手里抱着阿瑟拉猫,而冯三爷拄着拐杖,手持花斧扳立在一旁。
“多亏了冯三爷在外面布控,让薄壳枪从里面破结界倒还可以,但从外面进入就难上加难了,这就好比反锁了的推拉门。”
许鑫用有惊无险的口气道。
“所以冯三爷用花斧扳砸烂了天井的一角?”
宇唯质问道,叔叔挚桐师承冯三爷,花斧扳也是从他那继承来的,所以冯三爷使用花斧扳天经地义,自领乾坤。
“是,我想着瓮鳖罐是你的忌命物,不能破坏,又急着救你。你是不是中了狂余的幻诀了?”
“下不为例。谢谢老三叔。”
宇唯答应着,看向手里旋着薄壳枪的许鑫,好个春风得意。
“咱们赶紧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冯三爷见好就收道,有点不像他的风格。
“且不急,他们在原路肯定设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