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命忌门那些人个个是老狐狸,表面风风火火,实则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与其和道貌岸然的他们打交道,还不如另立门户,揭竿而起,推翻人模狗样的他们。”
芸庄洗脑似的说了一通。
“真是服了,不愧是魔头的女儿,策反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碧兰冷笑一声道。
“什么魔头?是大魔头!孤陋寡闻!”
芸庄揶揄道。
“我们现在在哪?”
宇唯问。
“与刚刚那隔了一道墙,应该还是在同一幢建筑物里。”
碧兰话音刚落一阵不绝于耳的乱石塌陷声此起彼伏。
“这里不安全,我们去墙角吧。”
碧兰勉强支持着扶起宇唯,和芸庄一起走到了墙角。
他们刚到不久,头顶的房梁也开始掉下沙土木屑,不断震动,墙体倾倒,落下砖块,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所在的墙角刚好够他们几人伸个懒腰。
“真是,说封就封啊。”
宇唯感叹道。
“那当然,我们竟在命忌界顶端首脑眼皮底下逃走了,他们能不做好防御措施吗?”
碧兰有点小小的自负道,虽与碧颖是相同样貌,但碧兰显然沉稳老练得多。
“我们可以趁这段时间休养生息,等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走。”
芸庄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终于可以和宇唯独处,就是碍于碧兰姐妹,还是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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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现在就走了呢?怪祖还在等我呢。”
碧兰开玩笑道。
“我了解你们姐妹,我深陷瓮鳖罐的梦里救你,自然知道你们绝不是知恩不图报之人。”
宇唯不想和芸庄有过多交流,这阵子他想开了,虽然热丹已有托城的孩子,就算此生不再结婚也不会勉强和别人了,他宁愿单身。
至于盏璇是他色心又起的另一个自己,他当时不知该如何拒绝,现在也决定斩断。
“恩人,你一夜没休息,对身体很不好的。司马轩聂不是给你药了吗?进来狭刀吃了休息一会吧。”
碧颖的声音听来十分悦耳。
宇唯二话不说拖着病体进了狭刀,芸庄见碧颖的关心在宇唯的反应里如此有效应,便苦着张脸“哼”了一声也跟了进去。
此刻在宇唯面前,横亘着千里江陵,远处初升的朝阳抛在江面,微风吹过,晃起斑斑点点的光晕,让人睁不开眼。
原来在生噬刀的引力作用下,狭刀内一开始翻江倒海,阴雨连绵,但之后南水北调,东成西就,自成一线江景,风水兴旺。
宇唯口袋里的阿仓迫不及待跳了出来,酣畅淋漓地在江水里游起泳来。
峡谷边,碧颖用七指留给他们的工具捕鱼,眼下已烤得香味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宇唯内心一暖,想将药交给碧颖,却被芸庄接了过去。
宇唯正欲发火,碧颖解围道:“都一样,都一样,庄姐比我细心。”
“你还不快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