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宇唯的牌就丢盔弃甲。
“打忌命麻将重在一个士气,他早已心不在此,如何能打好?”
生虫偷笑道。
“我也没心情打了,在和奕林的对赌中输得太窝囊了。”
缺耳情绪也受了影响。
“我也是,真宇唯都打不过,还和假宇唯在这打?”
生虫也跟风道。
宇唯一听瞬间来气道:“信不信我这个假宇唯也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说完掷出一张牌去,陶瓷碗中又出现一线生机。
其他三人默不作声,配合着打了起来……
当宇唯赢下此局,将生噬刀,花斧扳放进冰檐棍里,甲壳虫放在口袋便马上跳出了麻将桌。
“业哥,电脑房出事了,快去看看。”
宇唯将会场的情况告知旷业,对着甲壳虫窃窃私语,快速地迈出雅室。
缺耳,冯三爷,生虫也追着他的脚步。
宇唯着急地召唤双雀,火焰划过地下钱庄的上空,与宽广沉淀的天下水脉相映成趣。
此时夜已深,会场的人却还迟迟没有散去。
双雀停在会场的出口上空,宇唯在上面大叫:“假宇唯,你给我滚出来!咱们决一死战!”
话音刚落利用宇唯口袋里的甲壳虫缺耳逆召唤而来,一掌甩在他脸上道:“你难道就不能冷静点?小不忍则乱大谋!”
可是已经太晚,会场里的人闻声而出,像炸开了锅:“果真有两个宇唯!这是怎么回事?”
不多时“决斗决斗!”呐喊声此起彼伏。
蒙面宇唯已坐在会场里准赌神的位置上,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他除了与许浩低声交谈了几声,再无表态,闻得会场外的真身前来,他冷笑一声,换上一身帅气衣裳,披上披风,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
宇唯记得在《反盗笔记》里,有关于盗墓者进入墓门前的记载:“孤魂野鬼,三头六臂,风吹万历,血落无敌。”
此刻看到蒙面宇唯就有这样一种感觉,那人似是自己的墓穴,而且已被别人打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会场外的空地,气氛一下子燃到了极点。缺耳等人阻拦不及,只好在一旁观战。
“出手吧!”
蒙面宇唯光在打扮上就压过宇唯一头,出言更是从不废话,甚能讨喜。
宇唯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劝自己要冷静,只在脑海里问忌命册,如何用好生噬刀,花斧扳,以及逆召唤甲壳虫?
好小子,你想现学现用啊。赤手空拳和他打一场吧,忌命物和忌命兽既帮不了他也帮不了你。
“看招!”
宇唯走出一条龙脉的轨迹,头枕青山,足踏玉带,黄河之水天上来,负屃应运文成章。
回想那天在密道里木锦的睚眦之术,宇唯模仿着使出了属于自己的负屃之术。
负屃,龙的第八子,喜舞文弄墨,好吟诗作对,但用于战斗也恐怕充满玄学。
蒙面宇唯紧闭双眼像在感知着什么,忽然一睁在空气中奋笔疾书,口中念道:“你并非勇敢,而是个傻子,别人跳水你就跳只能是鲁莽,为此写下交响曲却表现得浪漫。”
那负屃无精打采地垂下了头颅,摆动不起四肢,双瞳散光,像是被驯化了一样。
宇唯怎么也没想到蒙面宇唯一点也不上当,更不会被轻易激怒,反而反其道而行用忌命文诀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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