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唯有些迫不及待道。
“他们……他们在青棱居地牢。”
“真是黔驴技穷。”
宇唯趁机挖苦道,酒四侧目,一想到手下四员大将可平安归来,今后安心地辅佐于他,宇唯又心下大喜。
“我觉着还是活门的水幕房更厉害一些。”宇唯又平心而论道。
这时一枚淬血令飘忽而至,酒四取下一看顿时哼了一声道:“就知道他们顽固不化,一心想着盗天下之墓,哪里会把你放在眼里。”
宇唯接过淬血令,上面写着:“茂老哥,因我们在步论山七十一脉又遇盗匪,一场恶斗。刚得知地牢里盗墓四贼从上回挖向唐塞殿的密室方向逃出去了。木锦敬上。”
“这样也好,省去跟木锦说东指西,你回复他生门自会处理就行。”
鹰茂又醒过来道,这精神恢复的效率杠杠的,办事睡觉两不误。
“又闯唐塞殿?只怕有去无回。”
宇唯不禁又担心起来,口念“呗磁呗磁”,忽然身前滚起道道浓烟,酒四和白佳急忙护在冒和碧颖身前,宇唯则用火眼神瞳驱散视觉障碍,没曾想那烟雾竟似火势蔓延,愈加的难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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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业本来站在远处候着,此刻也闻声赶来。
鹰茂又摆了摆手,一股自由的风从天上吹到回廊,所到之处,通畅凉快,令人神清气爽,茅塞顿开。
“咳咳,咳咳。”
是一团黑乎乎的身影里发出的,与此同时旷业一个箭步想要上前将他制住。
宇唯已知道他是妖冠,连忙将旷业的外套扯住,双手扭转,来它个星移物换。
旷业身子却只轻轻一缩,外套离身,梅开二度般往另一个角度疾驰,而在宇唯手里却帽子戏法似的粘住了宇唯。
旷业也潇洒不到哪去,穿着单薄的衬衫屹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主人,其他三个家伙有危险,可能得速去唐塞殿设法营救。”
妖冠佝偻着背,言语颤抖,感觉比之前苍老了好多倍。
“还是上回那间密室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宇唯隔着件外套,也来不及取下,着急忙慌地问。
“是的,虽然里面格局已改,但坐标是对的。这次我断后,他们三人先开棺去了。”
“开什么棺?你们又手痒了是吧?”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们想开的可是疯婆的棺材?”
鹰茂慢悠悠地说道。
“你怎么,你……”妖冠定睛一看,忽然想大笑一声,一开口却只伴随着阵阵咳嗽声:“咳咳,咳咳,我道是谁?却是疯婆的老情人鹰茂啊。”
“放肆!”
酒四火冒三丈,右掌行气,立在原地,掌锋却向妖冠劈去,瞬时间从回廊的屋檐到墙壁活生生地被劈出一条缝来。
幸亏妖冠早有准备,跳到宇唯身前,这才躲过一劫。
“诶,四儿莫冲动。他说的是大实话,其实我也想请他们看看疯婆的棺材,怎奈南突队还是慢半拍,被唐塞殿的抢先夺了去,不过这样也免了看押那副棺材的后顾之忧。”
“主人,我们那天被命忌门人擒住后好像先是被押入了水幕房后面,等醒来已是青棱居地牢。我们想起那个甬道,试着打通,可到了唐塞殿密室,那个匀佑实在太阴损啦,各种忌命术无缝衔接,要将我们打入十八层地狱啊。”
“活该!”
酒四还在气头上,无法理性思考。
宇唯用火眼神瞳在旷业的外套上烧出了两个大窟窿,继而扯掉,看了一眼妖冠道:“马上搭救那其他三个人,我家四叔还有事相求呢?刚那一掌就是给你们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