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老婆很可能陷入危险中了!”
宇唯退一步道,他没想到命领陀竟如此窝囊,与那个一心想给他忌命兽诀的老人简直判若两人。
“那只刺猬已经被抓住了。”
命领陀运筹帷幄道。
不多时一大群缺胳膊少腿的帝王蟹铺天盖地地朝帐篷涌来,那只刺猬正无助地在它们的背上滚来滚去,却回不到地面,显然已被擒住。
善于提取信息的贼爷从宇唯的话中臆测到了结局,来者不善,想带着玉尼一走了之。
这个长孙说话冒进,一点都不像他谨慎打哈哈的作风,也不知他父母是如何教他的?不由得有些失望。
怎么这么快?刚用火眼神瞳还能看到500米开外刺猬藏得好好地,可没一会功夫就这样。
热丹还怀有身孕,如果那刺猬是热丹变的,后果不堪设想。
即使不是他的孩子,但热丹的性命却更重要,就像已深深地刻在他的生命里,如烙印般。
宇唯正欲迈出帐篷,玉尼不安地呼唤道:“宇唯,快回来。”
“哎,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能干啥啥?”
贼爷当这注定是芝麻一般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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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老贼,假正经真无情。”
说完玉尼起身要去拉住宇唯,贼爷也跟着只好跟随。外面一阵狂风,吹得帐篷上的帆布呼呼作响,抖动不止,只剩宗瑜在里面垂泪叹怜。
已是春日,暖阳在远处的山顶露出一弧,冲破雾霭,一瞬间照得宇唯睁不开眼,他急忙听风辨形,一个翻身也踩在蟹群上,用金蛇狂舞捡起刺猬,小心翼翼地在空中摇摆。
最后定好位置安安稳稳地落到地面,宇唯又用火眼神瞳在地上划出一个火圈,蟹群顿时唯恐避之不及。
只是刚太专注保护刺猬,自己的小腿倒不慎被蟹钳夹伤了,血虽流得不多,但也滴了几滴在地上。
以玉尼的经验,本来在这荒岛深山,是不能随便拜神的,要么不拜,要么全拜。
但她见宇唯凶险万分,自己却帮不上忙,便扑倒在地,三跪九叩道:“庙神显灵!庙神保佑!”虔诚几度。
少顷,她又回帐篷拉上宗瑜道:“大嫂,我们去古庙里祈求庙神保佑吧,心诚则灵。”宗瑜点头应允,为了她腹中的孩子。
弃子棺也来去自如,直接忽略命领陀,穿篷而出,芸庄从未亲眼见过自己的爷爷,只在帐篷外偷听得知他叫命领陀,才破了热丹的谋杀,但爷爷如此老实厚道,自己也甚为惊讶,一时无话,甚至有些鄙夷。
看着棺材外的忌命兽越聚越多,似有毁天灭地的趋势,芸庄发现,都是以宇唯为中心绕着走,好像与他的血有关。
成群结队的侏儒鳄蜥在河边的岩石缝隙里钻出,围着火圈好像很像很想品尝宇唯的鲜血;几条身长1米8多的三色矛头蝮从森林腹地赶来,好像不怕太阳似的,共赴这场饕餮盛宴;几十只卡拉鹰同时出现在空中,相当棘手。
除此以外,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忌命兽,就像陈胜吴广被逼上绝路一样,向着人类暴君揭竿而起。
而玉尼和宗瑜却成了最瞩目的存在,因为所有的忌命兽都让道于她们,轨迹是一直通往古庙的石门。
贼爷来不及多想,跟上前去想保护她们,却遭群兽驱逐,凶猛异常。
幸好命领陀唤来灰熊与雀尾螳螂虾,才把庞然大物和旮旯杂碎也收拾出一条道来。
难道忌命兽对我的血有兴趣?难道古庙里有什么镇岛之物?宇唯问忌命册。
你的血这段时间经过那么多道忌命诀的千锤百炼,只要与泥土混合,可使万物觉醒,已是忌命兽吃了可延年益寿之物了,像唐僧肉一样吃香。至于古庙里面有什么,当你选择来到帐篷的时候,你就与它无缘了。
好吧。
宇唯准备同时召唤双雀与滕龟,想与众兽来个硬碰硬。
就在这时弃子棺在空中翻转着落到了宇唯的落血地,而刺猬也变回了热丹。
芸庄在棺内有些着急道:“快给宇唯简单包扎,别再渗出血来,肯定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