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唯咂舌道。
“什么叫也?你小小年纪脚踏两条船阿?”
“说的是你自己吧?”
疯婆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扯宇唯的衣领,宇唯侧身一躲,向后退去,不想失足跌进了海里,两根凌隆锤像救生圈一样浮着撑住他。
命领陀却阻止疯婆道:“算了吧,贼爷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无论事情怎样,我们替儿孙出头只会落得个为老不尊,倚老卖老的坏名声。”
“给我闭嘴!又是那套窝囊说辞与逻辑!离婚!”
“唉……”
命领陀一声长叹。
“宇唯他骗你们,那个昏迷的热丹,是我大姨儿子的未婚妻,已怀了他的孩子。今天不管你们如何表态,总之我不会让宇唯得逞。”
芸庄越说越气,在棺内抽泣起来。
宇唯这才感觉到芸庄的存在,之前她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好像理所当然,自己虽偶有感动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今天总算领教了坏事一张嘴的厉害。
只好让他们一家人讨论去,自己可没时间在这耗。当下踩着凌隆锤也往古庙方向去。
此刻古庙里香火重盛,烟雾缭绕,一副副被蔓藤缠绕的金刚罗汉虽表情各异,又都凶狠鬼魅,堂中央的那尊庙神不事雕琢,却好似活菩萨,笑口慈颜。玉尼和宗瑜虔诚地跪地祈祷,贼爷则不安地踱着步,时而瞧瞧里面,时而看看外面。
刚庙里地面震动了一下,但丝毫改变不了玉尼跪拜的繁文缛节,当贼爷看到五行龙的背影时,一下子没了主意。
鹰茂等人他倒不十分担心,就是突然不放心宇唯,想跑出去看又怕和玉尼两人走散,只能干着急。
“玉尼,我去看看宇唯在哪。”
贼爷等不下去了。
“你刚不是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吗?”
玉尼白了一眼道。
“可那忌命兽庞大的未免也太恐怖了。”贼爷的左手又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只好敲打起空气,“算了,以不变应万变吧。”
玉尼仍一心朝拜,见那鼎炉香烟弥漫,烛台火势旺盛,这才舒坦欣慰道:“这就好!这就好!”
宗瑜擦干泪痕,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从怀里掏出一块红色的砂纸,卷开来是四枚古币铜钱,有些生锈的表面又染上了血红的印渍。
“大嫂!你要做什么?……难道?你?”
玉尼见状惊恐万分,表情却突然凝固,被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
“如果不能离婚,就只能做出改变了!我不再是我,他也别想好过!”
宗瑜狠心道,像在做出什么诅咒。
四枚铜钱被抛向庙神,掉落在四个方向叮里咣当响。
庙门口的贼爷只匆匆瞥了一眼,还以为她们在占卜算卦呢。
忽然庙宇的房梁上掉落下一把忌命锁,重重的砸在宗瑜跟前,却悄无声息,只泛着道道金光,震起层层灰尘。
那忌命锁有约1平方米的锁身,一套U型锁环与之磨合,看起来朴实无华,却又千年难破。
这时鹰茂已赶到古庙前,迈着大步而进。
见贼爷正忐忑不安地守在门口,鹰茂拍了拍他肩膀,直往里走。
又见宗瑜在那摆弄着什么,不由得哼了一声道:“又在捣鼓那些有的没的,有空多养养胎,这可是我们的第六个孩子啦。”
“你是不是想要瞬砂石?”
宗瑜头也不回,却直击鹰茂的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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