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盗墓四贼名存实亡,帮不上忙。”
白佳插嘴道。
“我查过了,只要盗墓四器在,有心盗墓,就能继承。”
酒四补充道。
“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
见酒四,白佳面露喜色,宇唯又好事多磨道。
“请说。”
“放了我二姨,取消鞭尸祭典。”
酒四听罢眉头紧锁,白佳更是一脸不快。
“只要能救出,什么荣华富贵都答应你,万迁君庐也可以帮你夺回。但冤有头,债有主,刚道歉完,你别又要给我们添不必要的麻烦了。”
“如果你们做不了主,就直接请鹰茂老伯跟我谈吧,我了解一些往事,还有些问题要问他。”
宇唯以退为进,一点都不尊重酒四,却问得语气随和,像是无心之失。
“切,省省吧高智商,我老爹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白佳随意点,说起了气话。
“本来你作为晚辈一听到三哥遇难理应是义不容辞地帮忙的,若你不提出,我们强求也便添了许多危险的变数,现在这更像是一场交易,恐怕我们也只能另请高明了。”
酒四欲擒故纵道,在宇唯的好面子和多情边缘来回试探。
“我说过了,只要三伯无罪,我会救,也必救!”
宇唯不着急争论,只先表明立场。
酒四的眉毛刚像拧紧的水龙头,滴水不漏,此刻才又有些舒缓。
白佳向来以酒四的言语马首是瞻,听到宇唯如此说不由得满怀希冀地瞧着他。
过了一会,宇唯又道:“我说不出为了我二姨而威胁你们不去救三伯的话,我自己取来的忌命锁也被生虫拿去救老伯母了,你们有亲人,我也有,现在我只有这一个条件,给个准话。别像鹰茂老伯那样薄情寡义,口蜜腹剑。”
“这个关我爹什么事?难道你不知道你家二姨身上藏着多少秘密吗?为何背负生门的一条生命?为何又会出现在唐塞殿?那仅仅是一个弱女子所能干出的事?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她有很多过失,但我们的血缘关系是雷打不动的呀,我的亲人们接连失踪,难道四叔作为裁记就仅仅针对一个弱女子?”
这仿佛是第一次有人把宇唯逼得只能瞎说大实话,唯独最后那句反问还算犀利,显然跟裁记对话还是嫩了点。
“算了,不跟你扯。那个韩托城可是寒门族的后裔,恐怕很难在盗墓贼里面待久的,接触的越多牵扯便越多,你还是早做了断。”
“这个不关你事。”
“对了,明天萧门的小婶出山,你全权代表世门,没送纸礼钱,这些天没去帮忙,大家也理解,有空就去送送她,毕竟你跟吾铭也算生死之交。”
宇唯被酒四点破,咂舌语塞,他从小就养尊处优,那些人情世故虽略知一二,却从未打理过红白诸事,自然知之甚少,可以说一窍不通,只有吃席这个印象,哪里还会惦记着给人送纸礼钱,别说萧门了,木门也是如此。
但自己和萧门没有像跟木门那样剑拔弩张,也好几天没见到吾铭,确实有些想念。
酒四说完起身便要离开,白佳站起来拍了拍宇唯道:“好好想想。”
“名烟名酒拿走,水果我就收下。”
宇唯又一鸣惊人道。
“水至清则无鱼。”
白佳可能见过太多这样的场面,随口就出道,又没由来的问:“你可知愿泓在哪?”
“可别提那不孝子了。”
酒四充满怒气道。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