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下忌命棋,明明有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怎么静得下心来下棋?下赢了有什么用?下输了又怎样?”
宇唯终于说出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天意使然,造化弄人。或许也只有你这样,葱算才只能跟你下成平手。还是让你看看那段往事吧!”
云雾散开,又是在那个被叫做花窑的地方,屋旁树下,还是那四个人正下着一盘局中局。
“这四人是谁?”
宇唯问索翁。
“萧Q爷,牧挚传,莫干匡,莫印邪。”
单是听到大伯的名字宇唯就好奇激动得不能自已,更别说莫印邪这个叛徒了。
宇唯仔细一打量居东面的萧Q爷,还真是,而居南面的莫印邪也依稀辨别得出,至于居西面的莫干匡脸上蒙着块黑布,倒也符合神秘这一词,但那对鱼眼睛似曾相识。
居北面的就肯定是宇唯的大伯牧挚传了,只见他书生意气,与萧Q爷谈笑间又淡定自若,宇唯见了倍感亲切,犹如远方的一曲琵琶。
“我能不能救我大伯?”
宇唯情不自禁地这样想。
“别忘了你是透明的,干预不了他们的世界。”
“唉。”
“但你可以继承他的意志,破了这千古魔局,这何尝不是一种安慰?”
宇唯瞧了瞧那局,局面对牧挚传大大不利,但他却毫不在意,又或者毫无察觉,依旧一抹笑意挂嘴角。
印邪的攻势迅猛,但稍有不足,略显逊色。
萧Q爷的五行棋术全都用上了,但仍撼不动干匡的半壁江山。
干匡的步步紧逼很有节奏,比能够让人自杀的桥牌还凶险,这盘棋里,但凡他有所谋划,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置人于死地。
这让宇唯焦急,紧紧地咬着下唇,左手敲打着空气,右手在不自觉地摆动。
眼看挚传和萧Q爷的棋局大势已去,宇唯换个思路道,如果用五节棍还有五行瞳呢?合并成十星连珠?
忽然棋面上一道强光闪过,挚传一口殷红的鲜血吐在了棋盘之上,染得棋面一片血腥,并不断晕染开来。
“原来是弃车保帅,救了萧Q你一命。年纪轻轻,可以哟。”
干匡的声音很魔性,宇唯听来好像棺材里认他作主人的那个声音。
“糟糕!那血是另一种术诀!”
印邪大叫道。
挚传嘴角的血迹还未干,望向干匡张口狞笑。
“忘了我吧……”
说完干匡也倒地不起,被终结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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