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璇也不是不想跟宇唯在一起,只是在他身边实在太危险,连流产都有可能,两相权宜之计下只能如此,宇唯还是不懂,只以为盏璇逢场作戏骗他开心。
已是凌晨时分,江水开始涨潮,依旧不安地涌到岸边,峡谷的夜空七星汇聚,宇唯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时候不早啦,要参赛的各门就不回去了,等明日一同出发去我栩日馆。”
小刺爷心情大好道。
“理激呢?理激哪去啦?”
清点人数时冯三爷惊慌失措道,手里拄着拐杖却也快要倾倒。
这时旷业像中了什么诅咒般,失心疯的狂叫,凄厉而又悲痛,同前几天他奶奶的样子如出一辙,开始对周围的人大搞破坏。
吾铭和臭彪用捆缚绳联手将他制住。
“快放开我!我是皇帝!”
旷业的话语骇人,习康用机车化成的怀表在旷业面前摇晃,催眠,这才停止。
小刺爷和冯三爷沉默不语,却都暗自惊呼大意,旷业发疯,臭彪脑袋受伤,现下理激又失踪,除了宇唯和吾铭无恙,此次探寻回忆可以说收获满满,但也损兵折将。
“难道是回预相在最后一刻出现了?”
小刺爷和冯三爷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说道。
他们又一同望向那冰檐棍,这忌命物除了世门谁敢去招惹?说是镇住了这龙凤胎的气运,但又何尝不反噬伤人。
“如果理激中了回预相,那今后只能靠自己了。”
冯三爷大为担忧惋惜道,他向来瞧不起呼荣,但对于理激这个又聪明又低调的晚辈却又另眼相看,可以说他是正反门复兴的希望,也将会是命忌门未来的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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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理激先出了回忆,往狭刀外面去了?”
小刺爷思虑周全道。
“雨薇,你们可有看到理激?”
宇唯赶忙问。
“没。”
“赶快通知正反门。”
宇唯当机立断道。
“通知个屁。正反门有个能做主的吗?我们出去找找吧。”
冯三爷那出入狭刀的功夫和当日出入冰檐棍一样风风火火,像是深谙忌命物的精髓。
“大家且不要声张,签好保密契。”
小刺爷有条不紊道。
宇唯忙问忌命册:理激去哪了?旷业为什么发狂?
水面下的木墩出现,水面上的理激消失。回预相像玄骨住的练功房,讲究阴阳协调,这就是神秘人的高明之处,事事无为,却又事在人为,理激便是那漏网之鱼,他已陷在回忆的世界里,除了自己谁也帮不了他了。
至于旷业,恐怕与那些恶心的画面,与他奶奶发疯都有联系。
这时老土蛋提步疾奔到宇唯面前,还差点摔倒,像是还适应不了这个身体,他喘了口气道:“忌命之子,附近农田的受灾程度十分严重,估计三年内都种不了庄稼了。而鱼塘的地下水结构发生了改变,所以可以钓到小金鱼,可是却被骷髅头吃了……”
老土蛋太爱这一方水土,命忌百兽,说得有些哽咽,鼻子一酸,眼泪更是簌簌地落下。
“行了,我知道了,难得你如此认真细心,若生在王侯将相之家,必心系天下,造福百姓。”宇唯说着递给老土蛋纸巾,又道,“所以还请你帮我们隐瞒你的真实身份,连家人也不能透露,让真刺爷暗中调查,才能恢复正常。”
“你是说能让我们的身体互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