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软裹着小毯子,圆圆顿顿的眼尾往下垂着,长长翘翘的睫毛也不断轻颤着,时不时扫着发红的眼尾。
抽噎得单薄的肩颈轻轻颤动。
委屈极了的小可怜。
除了裹着自己掉眼泪什么都不会。
楚渊盯着宁软,好几次试着张口说话,都被小寡夫含着春水的眼睛瞪回去,“你,你闭嘴,不许说话。”
说着小寡夫又抽噎起来,小声地控诉楚渊,“你比蒋磬封还流氓,说话还过分……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我明明说了我没有,你还要看。”
楚渊喉头缓慢滚动,几乎看痴了,宁软那张小脸长得昳丽勾人,偏生眼尾圆圆顿顿,原本妖艳的长相被眼型的乖巧冲淡,就显得又乖又纯。
现在眼睛含着水汽这样骂着人,直让人想去亲他的小嘴。
只是楚渊不敢。
怕惹生气了小寡夫,小寡夫以后都不理他了。
也是自知心虚。
长相昳丽的小寡夫,除了被人摁着腰亲什么都不会。别说给人扌,就算那个隐秘的地方也没有给人看过。
他误会了宁软。
除了他,宁软都没有给别人看过。
不管是顾徽蒋磬封还是前面那三只死狗。
思考到这里,楚渊喉结缓慢滚动。
凑上去给宁软出气,“我错了,宝宝你要是还生气你就打我。”
“我不应该怀疑你。”
“都怪我,怪我脾气差,怪我敏感多疑你,我不应该吃醋,我以后都不吃醋了。”
楚渊的话简直毫无诚心,不吃醋,这辈子都不可能。
宁软多和别的男人说两句话,他都会醋到心里冒酸水。
“不就是和别的男人亲嘴嘛,多大点儿事儿。”楚渊试探地开口,甚至还呵呵笑了笑,试图用笑声表示自己不生气不在意。
楚渊咬着后槽牙,扯着勉强的笑,大房就是要有大房的格局,要有气度。
宁软喜欢……蒋磬封和顾徽……也没有用。
他会活下去,把那两人杀了,带着宁软出去。
只是楚渊自以为大度的话,简直就是在宁软的雷点上蹦迪。
“我……我想和蒋磬封亲的吗?”
宁软又生气又觉得楚渊莫名其妙,他今天早上一早睡醒就被蒋磬封掐着腰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接着坏东西,又下雨……还被楚渊脱光了检查。
以前周沉安都不敢这样对他。
憋了一天的委屈终于在这时候对着楚言发泄出来。
“你要是不把我一个人扔给蒋磬封,我会被他摁着亲吗?”
“你要是自己能照顾好我,清理得掉脏东西我需要每天担惊受怕吗?”
“我会被别人摁着亲吗?”
宁软理直气壮到,都忘记了,自己是被蒋磬封绕晕了,为了任务主动亲蒋磬封的。
“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