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重负的栏杆,断了!
民警愣了。
记者也愣了。
两方人马互视了一眼。
“冲啊!”
“吴庸就在里面,快进去拍照!”
“这可是第一手新闻啊。”
“价值太高了。”
不知谁嗷叫了一声。
还在发愣的记者,下一秒飞速扛着摄像机朝着派出所里面蜂拥而去。
齐德心脏突突的跳,着急了,“快拦住他们!不,快通知里面,把吴庸带到另一个房间去!”
“完了!”
“来不及了!”
……
派出所最里面。
只有一条通道。
两边关押着一些闹事的人,或许审讯室。
越往里面,就越阴暗潮湿,越冷。
最里面,最深处的铁门房里。
很冷。
冷得让人怀疑这里是不是一个冷冻库。
这里是往常临时关押一些穷凶恶徒的地方。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说法。
那就是,让人认罪的地方。
但今天。
只有一个人。
一个双手抱膝,蜷缩在角落嘴唇发紫的人。
已经快晚上了。
关了整整六个小时。
陈松透过铁门,“吴庸,只要你低头,你立马就可以从这里出去!”
吴庸懒得看他一样。
恶心。
陈松也不着急,阴恻恻的笑着,“不低头也没关系,只要明天文字检定证书出来,便会公布你剽窃的公告,到时你后悔也没有用!”
老子会怕你?
吴庸轻笑一声,然后伸出带着手铐的手,竖起了一个国际打招呼手势——中指!
陈松气急败坏,“那你就好好在这里受着吧,我告诉你,晚上会更冷,到时候别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