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还收养了很多无亲无助的小孩,这些孩子不是声名在外,就是音信全无。要不就是因为犯罪被流放至梅洛彼得堡,像查吉斯;要不就是在被领养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莱欧斯利看着面前的调查报告,拿着纸的手不由得攥紧。
这份报告他太熟悉不过了,因为之前的他也是这样,本以为被领养了就是幸福的开端,没想到却是噩梦的开始。
自己的养父母也是看起来极富有爱心,实则只是把那些可怜的孤儿当作敛财的工具,等他们长大后再卖给其他人,然后继续收养孤儿,如此反复。
而被卖掉的孩子从此音信全无,卖不掉的孩子则会被养父母处理。
这些人不就是再将这个噩梦再次上演吗?
莱欧斯利十分痛苦,当时的自己并不是第一个知道真相的孩子,哪怕当时被这对伪善的父母对行为以及谎言欺骗,在知道之后也是第一时间选择了结束这场噩梦,放那些孩子们自由。
而现在,他不但收养了孩子,还利用药物控制他们,将他们派遣的梅洛彼得堡中。
那些现在找不到的孩子,是不是被用来试药了?是不是死于非命了?
莱欧斯利痛恨这种行为,他发誓,一定要将这种人绳之以法。
现在,他站在台上,将马莫兹收养的孩子名一一念出。接着,将这些孩子的现状也展现在大众面前。
那些在梅洛彼得堡里流放的少年犯,那些不知尸骨埋在何处的可怜人。
这一切,都一一展现在他们面前。
那些观众也忍不住闻之心酸难过,甚至共情者已经潸然泪下。
民众的不满已经到达了极点,他们开始大声的谴责马莫兹的行为,甚至发泄似的将手边的东西向台上扔去。
对此,马莫兹只是站在原处,一声不吭,任由物品在他的身边破碎。
民众的呼声格外集中,当一个声音说死刑之后,很多人一起喊死刑。
他们并不在乎背后的故事,甚至不在意是否有确凿的证据,此刻,他们都是刽子手,全凭心意决定一切。
最后,还是那维莱特维持住了秩序。
场面安静下来后,莱欧斯利望着大家,看到那些不明真相的乐子人,他从警卫队的身上接过了新的证据。
“马莫兹,或许还可以称呼你别的称号吗?”
“哦,原来如此。”菲希斯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每次都在这个人的身上体会到不同的感觉,原来是因为。。。。。。
见马莫兹没回话,莱欧斯利继续念道:“马莫兹,经医生诊断,患有双重人格。一个人格产生于儿时,表现为夸张的肢体动作和自满的言行;另一个人格则是经商时期产生的,彬彬有礼且善于心机。”
“如果要审判他,就要搞清楚,究竟是他的哪个人格犯了罪。”
这真是枫丹有史以来最难判断的案件了。
虽然很多人都说,根本不用分辨,毕竟无论是哪个人格,最后接受刑罚的都是马莫兹,但是,按照枫丹的很多法律都是以人格作为依据的,比如:对美露莘使用人格意义的她。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那维莱特几人看到了马莫兹的调查报告,警卫队也适时的提供了他的供述。
二者结合,一个鲜活的人物跃然纸上。
马莫兹,是个孤儿。
因为身材瘦弱从小被人欺负,所以幻化出了虚张声势的儿童人格。虽然现在的他一直致力于收养孩子,但很可惜,小时候的他并没有等来善良的养父母和幸福的家庭。
因此,他只能靠蹭课偷学些知识,不过没有人都正确教导,让他在学习的过程中误入歧途,学到了些“脏东西”。
而他的天资让马莫兹得以继续研究这个物质,这个让他赚钱的物质。
也许他一开始收养孤儿是因为感同身受,是为了给孩子们一个家,但渐渐的,这种收养就变了味。
看着一个个年轻的、免费的小白鼠,他第一次向他们伸出了魔爪。
他一遍一遍的麻痹自己,这样的实验只是为了更好的研发,只是,那点些许的良知让他无法继续进行。
一次意外的邂逅,他收养了可怜的查吉斯。
听到他凄惨的遭遇以及那句“犯罪的人不该得到宽恕”,马莫兹心下一动:
如果将那些罪犯作为实验体,岂不是既能做研究,又惩戒了犯罪,两全其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