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秦国的武侯,白亦非,寒国的血衣侯,两位侯爵分别站立在吊桥的两端,遥相对峙。“血衣侯,你想在雪衣堡自立为王?”嬴政的声音响彻山谷。
“告诉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片天地是大秦的,雪衣堡和山峰皆属大秦领地,你若妄想在此自立,无异于痴人说梦。”嬴政严正声明。
“哈哈!大秦的天下?笑话!我血衣侯才是雪衣堡的主人,这座城堡是我的,何时成了秦国的?”白亦非放声大笑,话语间充满讽刺。
“秦国不过是强盗,夺取他人的家园,恬不知耻地说这就是他们的天下。你觉得可笑吗?你觉得羞耻吗?”嬴政毫不客气地反击。
“我是雪衣堡的主人,只求能在自己的领地生存,却遭到禁锢,这难道不可笑?”白亦非仰天大笑,其言辞充满嘲弄。面对白亦非的言论,嬴政并未回应,只是懒得反驳。
站在白亦非的角度,他的话无可辩驳,秦国确实占据了寒国的土地。然而,在嬴政看来,他并无过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是自古不变的生存法则。
这个法则适用于人、动物,同样适用于国家。寒国的,只能说明它实力不足,注定被淘汰。讨论战争的是非,意义不大。
“血衣侯,你现在面临两条路,一是主动投降,我若接受,白甲军可免死,给予出路。”嬴政直接抛出条件。
“二是顽抗到底,我将率军血洗雪衣堡。”嬴政不愿多言,直接给出最后通牒。“投降后,你能否饶我一命?”白亦非问。
“不能。”嬴政毫不犹豫地回答,无论白亦非选择如何,他都不会放过他。
“反正无论投降与否,我都是死路一条,为何还要投降?”白亦非冷漠回应。“投降后,白甲军可免于一死,但你抗拒则全员皆亡。”嬴政冷声道。
“我血衣侯,决不投降!”白亦非坚定道。“那就只有进攻雪衣堡了。”嬴政决定采取行动。
“若你真能攻克,早就动手,不会废话连篇。你清楚吊桥难越,故迟迟未动。对吧?”白亦非笑道,揭穿了嬴政的顾虑。
“不错。”嬴政承认。
吊桥的艰险难以逾越。“血衣侯,我在此静候秦军挑战,看看你们如何跨过这道鸿沟。”白亦非挑衅道。
。。。
三丈翼蝠机关!
白亦非抽出双剑,在空中挥舞,剑气划破虚空,斩向吊桥。顿时,吊桥断裂,坠入深崖。嬴政最怕的事情果然发生,他迟迟未下攻击令,正是担忧白亦非破坏吊桥。如今唯一通道断绝,秦军与雪衣堡被深渊阻隔,无法接近。“撤军!”嬴政果断下令。
撤军并非放弃进攻,而是寻找新的策略。回到军营,嬴政立刻派人去咸阳,求助于公输家族。攻入雪衣堡,他必须得到公输家族的技术支持。
公输家族的机关术中有种名为“三丈翼蝠”的装置,可在空中飞翔。嬴政计划让士兵驾驭这些翼蝠,飞越深渊,降落在雪衣堡。他派人告诉公输仇,要求打造一千架三丈翼蝠,并支付全部费用。几天后,公输家族的掌门公输仇亲临新郑。
在新郑的军营,嬴政迎接了公输仇。“又劳烦你亲自来一趟。”嬴政笑道,心中疑惑公输家族仅公输仇一人亲力亲为。
“不麻烦,乐意效命。”公输仇爽朗回应。“三丈翼蝠带来了吗?”嬴政问道。
“没有。”公输仇摇头答道。“你在戏弄我?”嬴政眉头紧锁,不满道。
“侯爷勿怒,何敢戏弄?让我解释原因。”公输仇道。
“讲吧。”嬴政催促道。
“三丈翼蝠运输不便,需在当地制造。一千架在咸阳造,如何运输到新郑?”公输仇解释。“所以我特来新郑为你打造。”他继续说道。
“要在十天内制造出一千架?”嬴政提出要求。
“三丈翼蝠制作简单,五百人配合,半个月即可完成一千架。”公输仇保证。
“我给你一千士兵,十日内务必完成任务。”嬴政再次强调。
“没问题,交给我。”公输仇自信地应允。
“你多次帮我,我岂能让你白白付出,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万两黄金作为回报。”嬴政承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