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抹去他们的记忆,哪怕痴傻,也能保住性命,只是他们依然会被自己的部族削去姓氏,流放在外,要想活下来,还是得需要个地方收留他们。”
我脑袋瓜里的小灯泡一亮,温也就会消除记忆啊!天狐一族应该都会这个技能吧。
我小声建议道:“抹除记忆这事,你或许可以问问天狐老族长有没有办法。”
他蹙眉不确定地看向我,我朝他眨了眨眼睛:“你去问问嘛,别说是我说的!”
他一点即透,了然地点头:“嗯,我确实应该去拜访下天狐族长。”
见到了家门口,我要推门而入,樊昭族长叫住我,真诚道:“乐小麦,谢谢你。”
“不用谢,都是我丈夫的功劳,我进去了……哦,要不要进来喝杯茶?算了……我忘了你喝不习惯。”我假意客气。
他无奈地摇头:“你直接拒客我也不会生气的,进去吧。”
关上门,我突然想到包里的匕首,再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
嗐~~~我家那个醋坛子要是知道这匕首的含义,估计又要打翻了。
唐颂见我叹气将匕首又放回包里,站在庭院廊下似笑非笑道:“乐小麦,看来你市场行情挺好,连鳏夫都能看上你。”
我朝他呲牙:“你说话好难听!什么叫鳏夫!”
“死了老婆的男人,不叫鳏夫叫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我还不知道死了老婆的叫鳏夫?鳏夫怎么了?鳏夫就不能再喜欢上别人,就一棵树上吊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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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姑娘市场好,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不服啊!不服你也让个寡妇看上你啊!”说完我噗嗤把自己逗笑了。
“神经。”他丢下两个字扭身回房。
我屁颠屁颠跑过去,问安的情况。
“这次吓得不轻,我刚安抚好,睡着了。”唐颂坐在小榻上,看向床榻上熟睡的人儿。
看她眼角的伤口并未处理,脸上还有干掉的血渍,不悦道:“你怎么不给她处理伤口?”
唐颂捏了捏眉心:“她一直揪着我不放,扎在我怀里哭,我腾不出手来处理,这不她刚睡着,我打算找点药帮她处理,就见你回来了……你那还有药吗?”
我从包里掏出棉签、双氧水和药膏。
唐颂显然不会照顾人,用棉签擦拭伤口,这么简单的活都干的不利索。
他听我吐槽,忍不住怼我:“我是不想弄疼她。”
话音刚落,原本睡着的安,醒了……
她有一瞬间的愣神,可能是回想起刚才的失礼,原本红肿的脸,连带着脖子耳根更红了。
安用被子盖住脸,结结巴巴道:“我,我一会儿自己处理吧,您不,不用管我……”
“出来。”唐颂有些头疼,见安不动,他去掀开被角。
安揪住被子不放,在唐颂第二次说出来的时候,她缩在被子下面弱弱道:“我,我现在很丑……”
我坐在床侧对面的小榻上,见唐颂头都大了一圈,捂着嘴差点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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