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只有耳岁泉这样的才敢这样对安是舲,放躺平他们身上,都是能有多远走多远,到底还是现在脾气好了。
安是舲敷衍地拍拍耳岁泉头:“委屈你了,上去想怎么折腾他怎么折腾,不用给我留面子。”
周覃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闻言嘴角抽了抽,这话说得怎么好像安是舲面子相当大一样。
安是舲付出了一位玩家,周覃玟也被哄好,三人朝着陆地游去,路上周覃玟无语地看着安是舲,显然不理解这人也跟上来干什么,演三角恋不成?
安是舲压根不在乎他在想什么,三人上岸,海族的特征褪去,安是舲径直往城镇走,周覃玟和耳岁泉同样要先去城镇才能辗转回去。
三人身无分文,安是舲随便找了个石墙躺在上面,还是耳岁泉去找了一家好心人让他们借宿,才不至于三人一起风餐露宿。
在这个地方辗转了半个月才到了周覃玟治理下的国家,幸好出发前安是舲提了一嘴出来找大祭司,不然海底这会儿都要乱套了。
“实际上你还挺想出来的吧。”
周覃玟笑道,少祭司不像安是舲之前想过的闲职,相反海王管不了的全都落在安是舲身上,虽然他一般是将活丢给鱼辛来处理,但还是会时不时被长老骚扰一下。
安是舲不置可否,到了周覃玟的领地,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穿着丝绸的衣服吃着甜点,还是比较舒心的,除了有点干。
周覃玟:“接下来,你是要和我们一起进宫吗?”
周覃玟指着身边的耳岁泉朝安是舲问道,为了不被大臣们看出耳岁泉的性别从而干扰封后大典,耳岁泉穿着厚重的裙装,加之异域的长相,全然一位英气女性。
安是舲摇摇头,他有自己的目标,询问过国师住所,安是舲吃完甜点就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潜行躲过重重守卫,翻进国师房间。
随手一摸,指尖一层薄薄的灰,很符合一个月没有人的状态,安是舲翻看着书架,但这类有用的信息几乎没有。
小心翼翼上了楼,安是舲打开了一间看起来像是书房的房间,桌子上散乱着纸张,上面描述了海族的面貌特征,甚至还有如何改造人体。
看完,安是舲便懂了这位国师到底在研究些什么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海族的长寿打破了人类的寿数限制,终是引来了他们的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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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的出现也许是因为一次意外,但后面却是叵测居心。
安是舲不会觉得这是海族的悲哀,甚至会觉得海族人傻得可怜,都被人觊觎百年之久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这上面的资料很是详细,绝不只是看过,甚至这位国师还时常找海族去做实验,这也难怪面对安是舲的暴起对方不慌不忙,敢情是干多了这类事了。
他这位少祭司绝不在地方的预料范围内,将自己招过去也不可能是为了拉拢,多半是想要将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掉换成自己信任的人族。
他连理由都帮对方想好了,就说少祭司感知天命,特同大祭司一番打扮,神赐不能为肉眼所见,再把身边人一换,谁能知道少祭司换人了?
青年取出汽油倒在书桌上,资料被他堆在一起,窗户锁死,只留下一扇门。
点燃。
资料在熊熊烈火中,犹如夏日的篝火晚会,海族人应该是怕火的吧,安是舲想,即便屏息凝神了,安是舲也无法在火边待太久,炙烤让他的水分迅速流失。
安是舲重新翻出去,关好门窗。
所有的资料,三代人的心血,在这个夜晚,燃烧殆尽。
国师家失火的消息很快传入宫中,周覃玟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偏这些大臣还非要找出罪魁祸首,周覃玟知道安是舲不会留下蛛丝马迹,也就随他们去了。
周覃玟将安是舲带进宫殿,再有两日就是封后大典,硬要说安是舲也算是耳岁泉的娘家人。
安是舲无所谓任由裁缝给自己量尺寸,等到裁缝下去了,他才开口道:“如果暴露了怎么办?”
周覃玟听懂了安是舲意思,国师在做的事他也清楚,虽不苟同,但朝中多的是人在等国师的研究结果,如果在典礼上耳岁泉或安是舲的身份暴露了,那将是一场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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