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姚茹睡在书房一事,大概是有人在书房动了手脚。”
程莞故意一惊,“什么?”
其实,程莞之前已经让春儿打听了一番。
主要是因为,在南城时,宴凌云就不是那么容易酒醉的人。他们经常在放学后,和铁勒青大哥他们,在酒肆饮酒,鲜少见到宴凌云醉的不省人事。像书房之事,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但是,既然发生了,那这个意外,必然有其他的意外因素存在。
就算,姚茹和自己衣裙相似,但是,如果真的醉的厉害,那应该是什么也做不了了,而不是还能行云雨之事!
春儿毕竟年幼,转了几天,零零散散听了些消息,大约就是:书房以后除了周管家专门监督,另单独指派了细心的桂枝打扫。
春儿绘声绘色的模仿着百合,“她不就是把桌子缝也打扫了吗?有什么了不起?”
程莞看着春儿表演,笑得肚疼。
想到此,程莞觉得,那个桌子缝必然是有什么东西,她不露声色,“妹妹切莫乱说,这侯府人多眼杂的。”
姜玉颍压低声音继续说道:“真的,我花了银子的,让我娘家带来的丫鬟如夏,专门买通了厨房的一个婆子,这个婆子和那个百合一起吃酒时,听她醉酒嘟囔道:桂枝只是在桌缝里发现了一节香,是运气好罢了,还说什么有特别的香气,引侯爷多思,觉得她细心。”
“后来,如夏跟门房聊天,当天,周管家就急匆匆请了郎中进府。”
说完,姜玉颍调整坐姿,“只是,这事,到现在为止,侯爷还没有明着说出来。”
程莞连忙“嘘”了一声,“今日府内人多,咱们是上不了台面的,妹妹切莫出去乱说。听侯爷安排便是。”
姜玉颍撅了撅嘴,有些鄙夷,“姐姐,你不要太怕事了。”
程莞苦笑,“我自是不能和妹妹比的,如今,我才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不像妹妹,内有侯爷,外有兄长可以倚靠。”
姜玉颍一听,面露得意,忽又叹气,道:“姐姐不要妄自菲薄,我父母兄长,皆示弱,这侯府,我们两个一定要互相为助。”
程莞点点头,心里想着,我本也有父母弟弟,如今……
她为难的说道:“我势弱,如何助你呢?如今,侯爷每来一次,厨房还送着避子汤呢。”
姜玉颍大惊失色,“什么?夫人已经有孕,你为何还要喝避子汤?”
程莞苦笑着摇摇头。
姜玉颍握拳说道:“就知道夫人不像表面那么好,你就该向我学着些,过于温柔,就会被她任意拿捏。”
程莞点头称是,目光却扫到她那根亮闪闪的金簪,那不是实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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