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没有大人物的授意,我一个小小旗丁怎么敢这么做。”
阿克齐愣住了,转身走出了屋子。
他感觉问题越来越严峻了,全是混账。
而且,叶尔灿是富察氏的子弟,背景硬的很。
除非是谋逆大罪,否则粘杆处也不敢动富察氏,容易死无葬身之地。
阿克齐和手下小声的商量了许久,决定避开这颗地雷。
大不了,就不深挖旗人败类了。
有马没马的,不影响大局。
专心的调查李郁,这是个汉人豪强,还是首犯。
他又独自去了一趟太湖畔,想雇船去西山岛,被惊讶的渔民拒绝了。
区区几里水路,给2两银子都不接。
渔民上下打量着,询问道:
“爷,你是外地人吧?”
“北方客商,听说太湖风光好,哈哈哈,就想着游览一圈。”
“难怪呢。”
“这太湖里有什么禁忌吗?”
“呵呵呵,没有没有。”
阿克齐没有继续询问,而是一拳把渔民打晕了,然后扔进了湖水里。
确定溺死后,才悄悄离开。
他的危机意识很强,担心这个渔民去告密。
实际上,这个渔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巡检司老爷早放过话,有可疑人等窥探西山岛,速速上报。
无论是否属实,都赏500文。
若查实了,重赏5两!
……
阿克齐在岸边,眺望了许久。
虽然是大晴天,可依稀看到西山岛轮廓,还有那黑烟。
他猜测岛上有人冶铁,规模不知。
来回一趟了大半天,得出了一个重要结论,李郁肯定有问题!
连带着,他对江春也产生了怀疑。
此人到底是什么居心,竟然撒谎骗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此时,扬州江府,有人敲开了大门。
“您是?”
“在下受一位朋友之托,给江首总送礼。”
“可有预约啊?”
“把名帖拿进去,江总商一看就知。”
来人突然变脸,将一张薄薄的名帖塞到门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