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的是李宗强,李家两房只有他一个男丁的,下面妹妹又多,小时候两房孩子比较复杂,但是大房那边对李宗强要求就是照顾妹妹,就是宗男也是这样被要求的,大的就要照顾下面小的,姊妹之间门也要相互照顾。
为什么呢?
因为孩子金贵,孩子少,人丁不兴旺,那时候灰头土脸走路到台湾来,台湾□□势力非常抵触,李家也是好容易才立脚下来的,跟本地关系打理很久才能安稳过日子。
也被本地地痞流氓勒索过很多,也被诈骗过,这时候就非常看重人了,家里人有一个算一个,都非常团结。
后期不太团结的是二房这边,没办法,女人孩子太多了,不是一个妈妈生的多少有点隔阂,所以就分出去了,只有颖兰带女儿留下来了。
外面讲她很真爱的,李祖义也厌倦勾心斗角生活,吵吵闹闹不安生,其余人遣散。
吃饭吃的很好吃,很台湾特色,有芒果糯米饭,弄弄吃着很好吃,怎么会有人想到把芒果切片,卷糯米饭吃呢,她没吃过。
还有凉拌菠萝吃,这种吃法很刺激的,又甜又咸又仿佛有点酸,她很喜欢吃。
晚上出门,宗棉开车带她去酒吧玩,俩人都没去过的,这次也是人多凑个伴儿,热热闹闹地进去,探头探脑的,弄弄就一本正经,“这里面东西,可不能随便喝的,因为没有男同志陪同的,我们看看就好了。”
舞台有跳舞的,宗棉看着就眼熟,舞台很低,又不大,跳舞就有人伸手。
性骚扰了这是,扯人家衣服,开始跳舞的还笑着躲闪,但是你一直伸手摸人家腿,又拉住裙子要脱下来就过分了,宗棉就站过去,一把给人拍开了,“喂,你有没有素质啊,性骚扰啊这是,要不要报警来说一说啊?”
弄弄紧紧跟着她,站在她旁边,也看着那个人,太吵了这里面,她都听不清宗棉说什么,反正最后就打起来了。
宗棉不抗揍,三两下的事情,弄弄吓一大跳,愣了一下,看看四周想找东西打人的,最后摸了一个酒瓶,拿起来的时候在思考怎么砸人。
不会,这个事情没干过,不知道哪个角度可以,比划了一下。
正比划着,就看着酒瓶子在那人脑袋上面炸开了,那跳舞的人砸下去的,音乐一下就停了,那个舞女骂骂咧咧的,“你大爷的,我忍你很久了,真当我吃素的啊,你以为你大老板啊,有种甩钞票给我啊,丢人现眼穷鬼一个,还敢有色心,滚开啊。”
她比较凶猛,打的很过瘾,又踹几脚,宗棉利索地爬起来,补上计较,也气,“你敢推我,你要死的啊,敢动手打人,我一定还回来。”
前后不过五分钟,弄弄出来的时候还拿着那个酒瓶子。
宗棉一把拽过来扔了,“你不要怕,不要慌,在这里等我一下。”
她得追上去,那个跳舞的是宗婉,弄弄才不等着,她害怕,她干架不行,不能离开人,跟着上去。
宗婉什么情况呢?
她是分出去的,并且跟家里无来往的,因为什么呢?
因为不是很光彩的事情。
“三姐啊,你等等我,我有话跟你讲,你为什么在这里跳舞?你之前不是跟爸爸说,你在银行做事情嘛,大家还很喜欢你。”
宗婉被她烦死了,扭过头来,她穿辣妹装的,自己靠着电线杆,点烟深吸一口,冷笑,“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三年前还是四年前,也难为你们还记得。”
“不是啊,你换电话也不讲,逢年过节也不来,就连阿姨也来很少的,所以我们不清楚,但是这里真的很乱的,你为什么做舞女的?爸爸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而且你怎么能做舞女?”
宗婉短发,爆炸头,跟名字一点不搭噶,烟头扔掉在地上拖鞋碾碎,弄弄能看见上面亮闪闪的东西,很漂亮,也看着宗婉,认不出来,一点也认不出来。
她有一点记忆,但不多,记得什么事情,但是细节样子轮廓是不行的。
她记得小时候宗婉很调皮的,性格又冲又火爆,跟她妈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