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唔!”
叶蓁的声音被一双冰凉干涩的唇堵住了。
她像溺了水似的难受,身子被某种霸道的力量禁锢,清凌凌的檀香钻入口腔,强势攻陷她的呼吸。
这···不是李乘歌。
她在哪儿?
叶蓁分不清梦幻现实,可身上游弋的双手似曾相识,是那双能勾动她火焰的手,沿着锁骨一路向下压在了小腹位置。
“别、别这样···”她蹙着眉呢喃,看似难受,喉咙却又带着期盼的呜咽。
男人犬齿惩戒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唇,叶蓁后腰高悬,刹那与男人紧贴在一块儿,耳边隐约听见满足的低哼。
她受不住这般用力的浮沉,两条胳膊紧紧攀着他肩膀,到后来断断续续地哭起来,“轻···”
男人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好,亲。”
叶蓁沦陷了。
什么前世,什么情药,都比不上手边温热汗湿的躯体。
一呼一吸间全是檀香的味道,她被做得发了汗,后颈的痛也顾不上,只恨不得死在摇曳的巅峰。
“我不是李乘歌,知道吗?”
叶蓁喉咙里全是呜咽,根本答不上话,可男人一下比一下狠,非要逼着她开口,她思维混乱不已,十指抓着他的后背,艰涩开口,“知、知道,我不要他。”
“不要谁?”
“不要李乘歌,要你···”
男人声音带了濒临释放的颤抖,“我是谁?”
“你是···”叶蓁一昂首,只剩下破碎的呜咽。
是谁?
“对,是···桑、桑乔。”
李煦安还没从极致欢愉里缓过神,就被她的回答扎住了心脏。
他直勾勾看着昏迷不醒的女人,阴鸷的目光酝酿了狂风暴雨。
好得很,这么久了还惦记着他的小师叔。
*
叶蓁醒来已在叶府,一睁眼被阳光刺到,抬臂挡着额头,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眼。
外头细碎的说话声一点点将她纷乱的思虑收拢,她眸光一顿,并未觉得身上有什么不适,难道···是做梦?
“二小姐你可算醒了!”
流霞见她苏醒,险些没端稳手里的药,红着眼扑到床前就问,“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趁着老爷和二爷都在,您要是身上难受就告诉奴婢。”
叶蓁一开口才发现嗓子都哑着,“二爷?”
记忆还停在七八个黑衣人围攻他的那一刻,叶蓁皱眉,“他没事吧?”
“二爷救了奴婢,还将您找了回来!”
流霞说起经过依然心有余悸,“将军带人从马车翻下去的地方开始找,几乎找遍了郊外都没发现您,还以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