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谁是陈进?”朱司礼是一头雾水,不由得在脑海中搜索着,好像并不认识什么叫陈进的啊。
云棠耐心解释道:“就是你昨天救的那个瘦弱的年轻人啊!”
朱司礼一拍脑门这才恍然大悟起来:“你说的他啊,其实我也不认识他的,就是看到雪川一副仗势欺人得样子,我实在是看不过。”
“原来是这样,看来也只有陈进才知道事情的始末。”云棠听到朱司礼的陈述,心里大概知道了。
朱司礼是见义勇为,无意间卷入这件事之中的。
“疼……”朱司礼感觉自己的右臂丝丝缕缕的疼,就像是千万只小蚂蚁在啃食她一样。
云棠上前查看她的伤口,发现伤口似乎又裂开了。
云棠拿出一枚凝血丸不由分说的塞入了朱司礼的口中,“你吃了药就赶紧的休息吧,睡一觉会好很多。”
朱司礼想要张开口只觉得意识昏沉沉的,眼皮子上下开始打架,最终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好好的休息吧!”云棠给她盖好被褥就前往密室之中。
到了密室香凝正在给陈进施针。
“怎么样?”云棠很是担心陈进的精神情况。
香凝摇了摇头:“不容乐观,他似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不能和人正常的交流。”
“要是想要从他的口中问出关键的东西,怕是难于等他。”
云棠的心顿时跌落到了深渊之中。
看来想要搬倒二皇子并没有这么的简单。
一个得了失心疯的人说话的话,会有谁相信呢?
二皇子究竟在淮南是做了什么事情呢?
这个陈进的身上隐藏着太多的秘密。
“棠儿,棠儿!”
外面传来了老国师的呼喊声,香凝扶着昏倒的陈进进入了密室之中。
“父亲!”云棠恭敬道。
云湮在房中四处的查看,却并未看到可疑之人。
“棠儿,我方才像是听到有人在同你交谈啊?”云湮奇怪异常,他方才明明是听到了云棠的房中有着低沉的交谈声,怎么进来了却只有棠儿一人呢。
云棠笑着挽着云湮的手臂,“父亲,您近来政务繁忙,怕是累坏了,女儿自己一人在房中,并无旁人。”
“哦?是这样吗?”云湮也感觉是自己幻听了,忽的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棠儿,我明早就去狠狠地参雪川一本,这个小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我国师府邸,还闯入了我乖女儿的厢房之中,实在是欺人太甚!”
云湮在朝中多年的元老,颇有威望,没想到临老,还受带这种责辱,是他所不能忍耐的。
云棠摇了摇头:“父亲,这件事姑且就算了,我才和雪冉退婚,皇上并不是很满意,觉得我有辱皇家的颜面,如今您的这道奏本若是呈了上去,皇上怕是更不高兴,以为我们是非要让皇家颜面扫地的。”
“自古伴君如伴虎,您这么做无非是打皇上的脸,说他的儿子们都不行,皇上必然也容不下我们。”云棠劝说自己的父亲。
父亲年事已高,实不该再卷入这些钩心斗角之事。
云棠听罢,像是松了一口气:“罢了,你们都是年轻人,这些事情你们自己处理吧,但是棠儿,父亲永远是你最坚实的臂膀。”
说完父女俩抱在了一起。
云棠靠在父亲的怀中也觉得异常安心。
桃枝走了进来,似是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