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宁犹豫了一会儿,咬牙让韩媚找来针线,又让陈纪安排人弄来一壶酒,在云婧和韩媚两人目瞪口呆中,用酒擦洗小孩的伤口四周,而后非常熟练地将伤口缝合起来。
最后看到他还在伤口外缠上了布条,云婧和韩媚才如梦方醒,帮着陆宁给小孩擦洗身上的血污。
陆宁趁她们忙碌,从地上捡起小孩的血衣团在一起,“老陈,你进来一下。”
站在门外的陈纪应声而入,“公子,可有吩咐?”
陆宁将手足的血衣递给他,“偷偷地将这些都烧成灰,另外门口不要站人了,不然,招人怀疑。”
等陈纪接了衣裳转身出去了,陆宁翻转手掌,看着掌心处一块做工粗糙、材质也很一般的玉佩有些纳闷。
收拾好了那个仍在昏迷中的孩子,云婧这才抽出空来问陆宁:“宁哥,你这缝合伤口的法子可管用?从哪里学来的?”
说实话,刚才陆宁缝伤口时,她只看了两眼就不敢再看下去了,此时终于憋不住心里的疑惑了。
“管用得很,只要不感染,会在七日内愈合。”陆宁专注于那只玉佩,随口答道。
“感染是何意?”云婧感觉今天的陆宁说话很奇怪,尽讲些她听不懂的语句。
陆宁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也只好将错就错,“是从一位游方道士那来学来的新字,是化脓的意思。”
得到一个不甚满意的解释,云婧也没深究,盯着陆宁掌心的那块玉佩,“宁哥,可是这块玉佩有问题么?”
陆宁摇头,“玉佩本身没事,是他穿的衣裳太过奢华了,跟这个玉佩有些不搭配。”
云婧刚才帮着陆宁裁掉那孩子的衣裳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瞧那针脚和料子,断非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甚至要比一般官宦人家的都好很多。”
“这玉佩对他来说应该是极为重要之物。”
……
两人又探讨了一会儿,始终也没能猜出这个孩子的具体身份。
出去倒水的韩媚急匆匆地拎着盆进来,回手就将门关上,“爷,二夫人,有衙门的人在挨个房间搜查,说是在找一个孩童,马上就要往这边来了,要不要将这孩童交给衙门的人?”
她的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以及隔壁房间住客的惊呼声。
陆宁心念急转,立刻做出了决定,“在没搞清他身份之前,不能交给任何人。”
说完,异常迅速地跑过去,将那孩子移到床的里侧靠墙位置,用被子蒙上。
随后,把两个女人拉到床边,先是将云婧推倒在床上,而后一把就扯开自己的衣裳,光着上身抱住韩媚,往云婧身边一躺,用极快的语速说道:“等下要叫,算了,你配合我便好,我让你叫你就叫。”
说完也顾不上在自己怀里微微挣扎的韩媚和身侧满面通红的云婧,听到外面走廊里传来呼喝声,便用两指轻轻捏住韩媚的腋下,“叫,快一些叫。”
韩媚略一犹豫之际,腋下的那两根手指瞬间用了力,她又羞又疼,忍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那声音宛如天籁,引人遐思。
陆宁的另一手在她后背上轻拍两下,以示鼓励。
当韩媚第二次叫喊时,房间门被人粗暴地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