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帮杀手突然冲进我们家的院子,我们一家四人仓促逃跑,各奔东西,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钮鑫鑫叹了一口气,又追问:
“哪三个项目呢?”
钮成兴回想着告诉他:
“跟周家是一起开始一个房产项目,跟陆家搞一个医药产业园项目,跟陈家共同收购一个集团公司。”
钮鑫鑫又问:
“这三个项目,后来情况怎么样?”
“后来,我们逃走了,哪里知道?我估计,他们后来跟钮成斌都合作成了。这事要去调查,我回来后,哪里能抛头露面去调查?也没有精力和资金,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怎么去调查?”
钮鑫鑫听到这里,对大伯钮成斌恨得咬牙切齿,但只是叹息一声:
“看来只有去暗中调查了,调查不到证据,怎么去报仇?又怎么夺回属于我家的一切?”
“是呀,所以我很痛苦,一直闷闷不乐,才气出心脏病的。”
“我太冤屈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真是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回,找谁去申诉啊?”
钮成兴一副落魄,苍老和痛苦无助的样子,钮鑫鑫看着,心里好疼好疼。
“爸,不要伤心了,这事就交给我来办,但不要急,要慢慢来。”
钮鑫鑫安慰父亲:
“我要先去报仇,再暗中调查取证,最后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钮成兴充满期待地看着儿子:
“小鑫,我们家只有指望你了。”
“爸,妈,你们放心,儿子会让你们扬眉吐气,过上好日子的。”
钮鑫鑫说着就站起来,到厨房里去烧菜:
“我今天给你们烧几个菜,让你们尝尝儿子的厨艺。
钮鑫鑫在宋紫茵家烧惯的,手法利索,熟练,一会就烧好五菜一汤:
“爸,妈,你们尝尝儿子的手艺,怎么样?”
钮鑫鑫给父亲搛了一块红烧肉,给母亲搛了一只糖醋虾。
刘亚玲吃后点头:
“嗯,好吃,小鑫,你既会烧菜,又会看病,还会什么?”
钮鑫鑫又给母亲搛了一只大虾:
“妈,儿子现在什么都会,可以说是个全才,你们不用再担心。”
说着说着,刘亚玲眼睛一红,哧哧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