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别问了,她现在估计脑子都被烧坏了,除了“嗯”啥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只好把她扶起来,扶到一半我想起来,湘湘好像什么也没穿,而且她现在的样子也没力气去穿衣服,总不能让我帮她穿吧?
可现在马上要退房了,湘湘又发高烧,不穿衣服我怎么带她去医院?
更何况,湘湘发烧还是因为我,要不是她昨晚冒着大雨来找我,她应该也不会发烧。
于情于理,我都得帮你。
于是,我牙一咬,心一横,直接把她扶起来,然后从衣架上把她的衣服和内衣裤全拿了过来。
经过了一晚上的晾晒,她的衣服和内衣裤都已经干了。
给她穿衣服倒是没啥,但是现在我还得给她穿内衣裤!
这就让我犯了难。
可看到湘湘那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脸,听到她痛苦的呻吟声,我就没有理由再犹豫了。
救人要紧。
我只好把被子掀开,湘湘那雪白动人的年轻肉体展现在我面前。
我拿着她的白色小内裤给她穿上,途中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肌肤,那锻炼到恰到好处的肌肉让我心中一荡。
给她把内衣裤穿好后,我就帮她把衣服穿好,然后就背着她离开了酒店,直奔诊所。
还好小区里有诊所,我可以直接带着她去看医生。
到了诊所后,医生还责怪我来得太晚,这都烧到快40度了,再晚点脑子都得烧坏。
我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医生给湘湘挂了吊瓶,我就在床边守着她,等药瓶里的药滴完了,就提醒医生来换药。
“要打多少次?”我问医生。
医生回答我:“最起码得先打三天看看。”
“三天啊……”我看着微信里为数不多的钱,心中无比惆怅。
医生说的最起码三天,意思就是至少三天,我这微信里就剩两千来块钱,不知道能不能抗住。
最起码我得拿出一千二来交房租,打针的话最起码得三百块起步,然后交上水电费,估计就不剩多少了。
我真的得找个工作了,不然光写歌怕是养不活我,更何况,我最近都没怎么写歌了,几乎一直在吃老本。
以前我是在工作室给人写歌的,写了之后,有人发给公司,然后找歌手演唱。
说是写歌,其实就是当音乐裁缝,找抖音热榜上的热门歌曲,然后将它们的曲谱扒下来,缝缝补补,加工裁剪成新的谱子。
或许有人会觉得抄袭可耻,可当你连饭都没得吃的时候,别说是抄袭了,连裸奔都不可耻。
我也曾原创过,也曾意气风发,想要用自己的才华征服全世界。
但现实是现实,梦想是梦想。
有那么多成功的案例在那,你只需按照他们的结构,重新组合,装填音符,就能有不错的成绩。
何必放弃前人的经验,自己摸着石头过河呢?
出力不讨好,而且听众也不会买账。
人都是贱的,听众也一样。
他们一边骂着抄袭,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抄袭的曲子。
为什么抄袭越来越多,因为商业化,因为有市场,因为听众都好这一口。
这是我这些年来悟出来的道理。
有巨人的肩膀让你踩,你就踩着,费力不讨好地去摸索新的套路,何必呢?
听众虽然嘴上骂着套路,但是他们都喜欢套路。
这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