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还被人给按压住,躲无可躲,挡无可挡。
谢稚柳还有一张嘴,她继续叨叨叨。
“试一试有何不可,那可是两条人命,试错了大不了保持原状,你们又有什么损失?试对了,那就拯救了你们一个家庭。”
“疯婆子,休要在我们家主伤口上继续撒盐。”一个粗壮的打手,可听不得了,捏着拳头,要打得她满地找牙。
看着挥舞到脸上的拳头,谢稚柳闭上了眼睛。
完了,小说看多了,把脑子给看坏了。
书里能百分百改变逆境的,只有男女主。
她只是一个炮灰,没有任何的光环,这次要死定了!牙啊!
盛祈年看谢稚柳去了有一段时间,没回来,起疑她不是去方便去了。
“阿武,推我去如厕。”
“是,主子。”
一个去了还没回,另一个也要去。
后面的那群姓谢的,有个好似也出了什么事,拼命的在身上抓,在地上滚。
老莫看着这群不省心的人,后槽牙的要咬碎了。
“你们几个都跟着他们去,你跟我去后面看看。”他给另外三个看守使眼色,扣住了福管家把他往后带。
盛祈年扬起无死角,无赘肉的下巴,往谢稚柳去如厕的方向一撇。
阿武懂了,主子是想看谢稚柳是不是出事了。
顺着林里的草被压过的痕迹,主仆二人很快的就到了谢稚柳蹲在的地方。
他们不仅看到了看守谢稚柳的老旧,在一颗树旁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更看到了谢稚柳被人扣住,拳头都要挥到脸上了。
“阿武!”
不得不承认,主子这次能醒过来,她有很大的功劳。
对主子是有用的人,他愿意护着。
千钧一发之际,阿武捡起一片树叶,飞了出去,正好扎进了那汉子的手腕。
那汉子吃痛,往后退了退,山路上的人看他手腕流血了,都瞪大了眼。
阿武飞身下去,几下子就打退了,扣住谢稚柳的人。
“主子在上面等你,跟我上去吧。”他抓住谢稚柳的肩膀,刚要一使劲,一支箭就朝他耳边飞了过去。
“扰我夫人下葬时辰,乱了她的风水,阻止她入土为安,想走没那么容易!”
青年人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弓箭,刚刚那一箭就是他射的。
他看来的人是个穿着囚服的流犯,想必这个女人,也是个囚犯,被他们这样的人干扰,他更是气愤不已了。
“你们给我围住他们,射死。”
十几个男人,在一声令下,将谢稚柳阿武困成一团,拉弓将箭对准了他们。
阿武感到大事不妙了,他手脚都带有铁链,脚上的链子上还有一个铁球,他只能保证他一个人能逃脱掉。
“你一个流犯,怎么跟一群办丧事的人起冲突了?看他们的弓箭标识,还是镖局里走镖的!”
“什么?不是商人吗?”她惊得下巴都快合不上了。
“走镖不算经商?”阿武都被她带偏了,他嫌弃地看向谢稚柳,松开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弓箭手太多了,我护不住你,为了主子,我要自己一个人走了。”
“那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