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今日一早,官差对盛祈年的态度,以及他现在连车都有地坐,谢舒窈更决定,要去缓和与他的关系。
他们之间,有过很美好的一段情。
她不信,他会那么狠心。
“舒窈,骄阳痒的快不行了,走不动到了,你快想想办法吧。”谢夫人看着难受,求助于她最聪明的大女儿。
谢舒窈看着路上有艾草,想起谢稚柳也是用它来给官差做驱蚊水,她学样的采摘了一些。
在指上反复摩擦,碾压弄成汁水,涂在手背上的红疹上。
有止痒的效果,疹子也没之前那么红了。
“母亲、奶、二妹,你们来看。”她将方法先告诉给了这三人,再揪起一把艾草,往她们的胳膊上涂。
“真有用!”谢夫人最兴奋了,弄了一小半捧艾草汁,涂在了他的脖子上,“骄阳,擦这个,很快就不痒了。”
有牛车,货物有得驼,走得轻便一些了。
累了,还能上去坐一坐。
官差们都很满意。
不可能每个人都能坐牛车,所以整体行程,还是没有加快的。
老莫还是一样的严厉,说了今日走八十里,就必须得八十里。
上午耽误时间太多,到了中午,他就没再给这群流犯像昨日一样休息半个时辰。
给他们发了个冷馒头,让他们休息够半刻钟,就继续出发。
时间太短了,阿武跟福管家,饭都来不及吃,就赶忙生火煲药。
谢稚柳则拿着水壶去河边打水。
三人磨合下来,分工明确了。
盛祈年作为最特殊的存在,只能在树荫下,坐在轮椅上,修身养性,闭目养神。
忽而,他感到一道轻巧的身影走了过来,他以为是谢稚柳便没在意。
直到,一道轻柔的声音,在他身旁唤了唤。
“年哥哥,对不起,都是我父亲的主意,我并不知情你会这样。”
“看你这样,我心如刀割,亏欠你太多,这一路我都不敢靠近你。”
“我知道现在多说无意,你肯定恨我入骨。”
谢舒窈垂眸,哽咽了下,将手里的馒头递到他衣服上,“你身子不好,多吃才能康复,是舒窈对不起你。”
谢稚柳打水回来,看到这个绿茶婊白莲花,含着泪水从盛祈年的旁边跑了过去,她敛起了眉头。
麻蛋,这可是男主的白月光啊。
她不会使点小手段,就能让盛祈年继续痴迷于她吧。
谢稚柳带着很强地危机意识,阔步到盛祈年的面前,质问:“你们聊了什么?她说什么你都不能信,她很能演的,对你是没点真情明白不?哎呀,你现在还不明白吗,她就是一个小人!在场的女人,对你好的只有我!”
盛祈年怔怔看她拍着胸脯,觉得她这急于证明的样子,有点小滑稽,可爱。
谢舒窈是什么人,他不至于现在都还看不穿。
“馒头,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