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苏锦棠还是坐不住了,“母亲,归晚……”
话音刚落,就有丫鬟慌慌张张来报,
“不好了,不好了!
流月、流月触柱自尽了!”
虞疏晚有点不高兴。
自己想要去把人给拦截下来好看看还能掏点儿什么好消息出来对付虞归晚被叫住就算了。
给了机会苏锦棠自己还不中用。
心烦!
在场的几人面色一变,苏锦棠更是不管不顾地往着外面奔去。
虞疏晚搀扶着虞老夫人低声道:
“您别生气,咱们侯府对她不错,自己做错了事情,就算是官府来咱们也是有理的。”
流月是活契的丫头,外头都还有家人,少不得会闹一闹。
不过这些跟她也没什么关系,这一切可跟她没有关系。
虞疏晚心下是有些幸灾乐祸的,但也知道虞老夫人惦记着侯府的名声,做不到无动于衷,神色上也自会收敛一些。
虞老夫人除了是惋惜一条命以外,也正是气恼这个事儿。
若是外头人知道以后不明就里,真以为她们忠义侯府做了什么,那岂不是坏了自家名声?
“过去看看。”
虞老夫人阴沉着脸。
虞疏晚就算是心中跃跃欲试也不敢表现出来。
虞景洲和虞方屹是惦记着虞老夫人,此刻见她动起来,自然是二话不说的跟了上去。
可她们到底是晚了一步。
还没走进屋子就听见了苏锦棠的哭声。
虞疏晚一喜:
虞归晚出事了?
虞方屹、虞景洲心下一紧:
归晚出事了?
几人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却只瞧见虞归晚像是受了惊吓呆呆地坐在一边,任由大夫把脉。
苏锦棠用帕子擦拭着眼泪,
“我女儿这是怎的了?”
“令嫒无事。”
大夫收回手,“只是有些受到了惊吓,需要静养一二。”
苏锦棠更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