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师妹脖颈上的吻痕,判断他们已然和好且蜜里调油。
后来果然不出寻苓所料,她们帮师妹谩骂着负心人的时候,小师妹竟然红着脸百般开解,说那些事都翻篇过去了。
月昭的脑子,在情爱上从没转的像今天这么快。
昨日帝江才将将化形,徒弟就把他拘在自已房里。
今日看这迹象,这俩也太过急不可耐了。
“咳咳。。。帝江如何了?”月昭强压住猛烈的八卦之魂,故作镇定。
瑾珵原本还沉浸在恍惚的幻梦中,毕竟他昨晚一直在师父房间榻边趴着睡。
直至晨间的光照进来,才狠了心,抽出抱着他脖子的细白胳膊,不舍离去。
师父竟然如此惦念帝江。
他呼吸一滞,脸面上的热退了,语调清冷,
“他还没醒,师父莫要担忧,我会看顾好他的。”
月昭听闻点了点头,茶杯在嘴间游移,眼睛看向一旁的花架,心里快速辨析现在的情形。
没醒?没醒能给你脖子上造这么些个孽?
突然意识到自家徒弟被拱了。。。而他还意图遮掩。
此番一定是寻苓师姐说的那种用情至深的路子。
帝江这鸟儿占了便宜也不知道表个态,都正午了还赖在榻上。
“情爱一事。。。”月昭自知起的这个话头有些“咯噔”。
但她作为师父,必须要把自已知道的风月情理给徒弟通一通,免得纯白如纸的他受了委屈。
瑾珵还没听明白那四个字,只听见师父又重复了一遍。
“情爱一事。。。应当是两个人的。。。责任,不应该只让一人担当。”月昭回想寻苓师姐的传授,磕磕绊绊组织语言。
情爱之事?瑾珵糊涂了,露出迷茫的眼神。
不过他对师父的教导一向是先应承下来的。
“是,师父。”
看吧!看吧!看吧!徒弟果然跟帝江有。。。
她想起以往萄童乐滋滋跟她分享过的话本,不乏一些天上地下的,人神妖仙之类的爱情故事。
那什么断袖好男风,也是有的。
月昭对此虽然并不排斥,可亲眼得见,还是颇有猎奇兴奋之感。
“昨夜感觉如何?”月昭再也镇定不了了,先八卦了再说,自家徒弟,没什么好害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