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鹤冷汗直冒,没想到自己那么隐蔽的事情都被拍到了。
面对那么多人,而且他现在是孤身一人,属实不该闹大。
他立刻坦白:“彭大夫人当时私底下见我,是跟我交代,到时候给老夫人诊脉随便诊一下就好,并且要我跟彭家人交代老夫人快要不行要他们准备后事就行。”
“胡说!你不要随便污蔑我!”左玉琴狰狞着面孔,几乎是歇斯底说话。“我私底下找你,那是要你给我婆婆好治病,好好治病!”
“彭大夫人,事到如今,你就别挣扎了。你有左家撑腰,我可什么都没有啊。难道我要替你背锅吗?”方之鹤苦哈哈道。
“胡说,他就是胡说八道的。妈,堂伯,你们千万别相信他说的话!”
“我现在就可以跪在彭老家主的面前发毒誓。”方之鹤举手表态。
马英莲阴阳道:“大嫂,你看,他一个外人都赶在爸的遗照前发毒誓呢。”
“闭嘴啊你!”左玉琴喝完,转身要跟左家主求救。
谁想彭建突然现身,扬手给了她一巴掌。“贱人,我平时待你不薄,你却要我妈的命!”
“爸!”彭巍企图维护母亲。
“你敢护她,那就滚出彭家,别当我儿子!”彭建怒骂。
左玉琴第一次见他如此可怕,颤抖着声音:“堂伯,救我。”
本想着还能拖延时间把事情处理好,谁想到他们还有这一招。左家主知道眼下是没办法了,揉着眉心,语气冷冽无温度:“你到底做没做?”
“我”左玉琴余光看见那些照片,眼泪落下。
“做了就做了,跟我信誓旦旦说什么是无辜的!”左家主气得不行,“我左家有你这样的败类,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堂伯,我错了。”左玉琴当即跪下。
“跪我干什么,要跪就跪你婆婆啊。”左家主满眼嫌恶。
左玉琴知道事情彻底没戏,转身爬着过去,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彭老夫人冷眼相待,甚至抽回自己的手臂,“我们彭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彭建,这是你老婆,你该怎么处理是你自己的事,但丑话说在前头。”
“只要我没死,这个家就是我做主,我不许这种女人成天晃在我的面前。老二,老二媳妇,送我上楼。彭励,客人就交给你了。”
“妈!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妈!”
左玉琴哭喊着,奈何都是于事无补。
看着眼前这幕,路延歪着头痛快的跟程安说:“你干嘛刚才不让我早点把这个证据拿出来呢,省得那么多事。”
程安视线瞥向左家主。
至始至终,左家主都没看过方之鹤一眼。
难不成她猜错了吗?
“安安,我们走。”陆长宴的声音同时在她右边响起。
“陆长宴,你去哪里,现在立刻跟我回家!”陆家主在那边赫然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