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面色狰狞,粗暴地扯着李晚晚的头发和胳膊,那凶狠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头发连根拔起。李婉婉疼得尖叫出声,却丝毫无法阻止和尚的野蛮举动。
蛮力之下,她就像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布娃娃,被无情地翻了一个面。
她原本整洁的衣衫变得凌乱不堪,头发也凌乱地散落在脸上,遮住了她那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神。
和尚讨完债后,整理好凌乱不堪的僧袍子,头也不回离开了藏经室。
李晚晚瑟缩在角落里,原本遮盖的衣物不经意间滑落,露出了她身上的青紫,红肿。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一颗接着一颗,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忍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臭和尚,早晚有一天,你也在我的计划之中。
近中午时分,阳光炽热,和尚踱步来到夏月白和李受印的房前。他抬起手,轻轻敲门,声音故意装得沉稳而温和:“少爷夫人,你们已经睡到中午了,人是铁饭是钢,感情再好,还得节制,以免耽误了正事,现在寺庙备有素斋,还望吃点东西养精蓄锐,次日再战。”
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回响,和尚站在门前,神色平静,耐心地等待着屋内之人的回应。
夏月白伏在李受印的胸膛上,双颊绯红,又羞又愧。她贝齿轻咬下唇,举起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夏月白满心困惑,眉头紧锁,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自己在面对李受印时,后面居然会愿意,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那复杂的情绪在心中交织,疑惑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但她明白,她并没有爱上脑袋下这个疯子。
二人慌乱中急忙起身,手忙脚乱地穿衣。李受印的扣子系错了位,夏月白的衣带也系得歪歪斜斜。随后,他们匆匆奔向水盆,掬起一捧水胡乱地往脸上扑,顾不得擦干脸上的水珠,便急匆匆奔向出去的大门。
李受印在门口却一把拦住了正要出门的夏月白,他轻轻伸手,仔细地替夏月白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服,将衣带系得规整美观。
而后,他又低头审视自己的衣衫,重新系正了扣子,捋顺了褶皱。确认彼此都衣着得体后,李受印深吸一口气,这才伸手打开房门,与夏月白一同走了出去。
李受印挂上礼貌的笑容,微微躬身,对着和尚说:“清然大师,对不起,我们误了时间。”他向来冰冷,少笑,也从不道歉,甚至也从不称呼和尚的名字,此时却很有礼貌。
和尚听到李受印居然称呼自己的名字并且还很有礼貌,脸上的表情先是微微一愣,总感觉他好像吃错了药,难不得,那入了药的欢喜佛,还有治疗臭脸的作用。
紧接着难以置信地开口道:“原来少爷知道我的名字啊。”
李受印带着难得地微笑
“知道。”
说完简洁的两个字,便拉着夏月白的手,向着李家寺庙的饭堂快步走去,夏月白则有些许局促地跟在他身旁,两人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
有了名字的清然大师,在他们背过身向饭堂走去后,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几分尖刻。
来到饭堂后,夏月白放眼望去,看到桌上的菜都是瓜类的食物,西瓜被切成均匀的小块,胡瓜是凉拌的。丝瓜则被煮成了汤羹,黄瓜是拍碎凉拌的。
看到这些菜,夏月白顿时没了胃口,眉头紧皱,嘴里嘟囔着:“怎么都是素菜?全,而且全是瓜类,我想吃肉。”
她的小脸垮了下来,眼神中满是失望和不满,原本期待美食的心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和尚:“瓜类多,自然是希望夫人的肚子早点结瓜,夫人的家规好像没有学习。”
夏月白瞥向和尚,毫不掩饰地翻出厌恶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