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被澹台熠说娇小,就算是泥人也都会有火气,更何况宋普。
他一贯觉得自己吉尔还挺好的,当时在同龄人之间也被比较过,一直名列前茅,从未垫底,结果在澹台熠面前,竟然被冠以娇小之名,实在叫他无法忍受,要笑不笑地回敬道:“……毕竟臣只是凡夫俗子,自当体会不到陛下的艰难。”
他只是普通人,但狗皇帝不是人!
宋普也只敢悄悄内涵,娱乐自己,澹台熠是不知道他在骂他,只是捏着宋普的手,移到了自己极乐之所,语气轻慢道:“宋卿快些,继续伺候孤罢。”
当代男寝那些男生也不是没有互帮互助的行为,抛去后(庭之忧帮帮澹台熠也无所谓,只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无数次,底线一旦放开,恐怕就回不来头了。
宋普不想沦落到那种地步,他是想在澹台熠身边站稳脚跟没错,但他想靠的是才华,不是美色,更何况他青春期的性幻想从来没有男人这个选项,证明他是一个毋庸置疑的笔直直男,就算澹台熠位高权重,也休想让他以身饲虎!
“宋卿?”澹台熠语气逐渐危险起来,捏着宋普的手也用力了几分,太过敏(感的痛觉叫宋普立即回了神。
宋普疼得一个哆嗦,满脑子的补救之言滑到嘴上,却变成了另外一种说法,“陛下放心,臣手活一绝,定当让陛下器满意得四体通泰。”
这般,却越发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只得咬咬牙,硬着头皮上了。
澹台熠平常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说感觉也是有的,但没有一次比得过宋卿那双柔软的手,不一样的体验叫澹台熠觉得无比新奇。
而宋普当真是哪儿都软,又有恰到好处的技巧,打磨抛光通体按摩一套流程下来,简直娴熟到做过无数次一般,应付一个没什么经验的澹台熠完全不在话下。
最后出来,也是两刻钟之后的事情了。
澹台熠力道强劲,兜了宋普满头满脸。澹台熠睁眼看见这般邋遢的宋卿,即使脸厚如城墙,也稍微觉得有些抱歉了,但抱歉之余,看着这副场景,又觉得心头火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原始躁动,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这些日子面对宋卿时常有这种熊熊心火。
他压下了这股躁动,若无其事地哑声道:“……宋卿怎不躲躲?”
宋普满鼻子都是澹台熠的气息,浑身气血都往上涌,差点就想掐死手里的鸡脖子,但本能又让他控制住了这股冲动,怒火也像烧不起来的小火苗一样“噗嗤”一下灭掉了。
“……臣未曾预料到陛下龙虎精神,气力如此强劲,犹如陛下手挽射日弓,百步穿杨矢无虚发,臣闪躲不及,自然溃不成军。”
宋普张嘴说着这些话,唇上的都滑落到唇间,被他吃到了嘴里,他僵住了,反应过来,赶紧低头到处找东西擦,还是澹台熠递过来一团丝帕,“宋卿快擦擦。”
宋普接了过来,赶紧擦了擦脸,却又发现丝帕有些眼熟,顿时想起来是之前擦冲的那次的丝帕,“……”
澹台熠问:“宋卿怎不擦了?”
宋普冷静地继续动作,擦干净了脸,“臣想去洗洗。”
澹台熠便唤了曹喜提热水过来。
宋普用了热水反复洗了好几次,才觉得鼻间口里澹台熠的气息没了。
再躺到澹台熠身边,宋普整理了情绪,很吸了口气,对澹台熠道:“陛下可舒爽?”
澹台熠回味了一下,唇角泛起了笑,“宋卿果然手活一绝,孤很满意。”
宋普道:“臣听说关系甚好的兄弟好友之间也会如此,陛下视臣为知己,以知己之恩相待,臣自然要滴水之恩涌泉报,若陛下喜欢,臣也可一直这般伺候陛下。”
澹台熠皱了一下眉,语气顿时凉了许多,“宋卿还伺候过宋凌云?”
宋普微笑,“陛下误会了,臣和兄长之间还未到这种程度,也只有陛下才能让臣尽心尽力地伺候了。”
澹台熠听了,眉头舒展开来,唇角勾起,语气轻柔,又带着些许危险的警告道:“宋卿可记得,孤不喜宋卿将心思放到别人身上,若宋卿敢去伺候除孤之外的人,孤定不饶你。”
宋普道:“陛下说笑了,这种事情自是臣与陛下两人之事,就像陛下只待臣如此恩宠一般,臣自然也只待陛下如此殚精竭虑,此乃臣与陛下之间的秘密,不知陛下可否保守这个秘密?若叫人知道,臣怕是无地自容。”
澹台熠金眸略深,“宋卿何必如此,孤是皇帝,即使纳了宋卿为妃,也无人敢说三道四。”
又来了!
宋普立即哽咽起来,道:“陛下若一意孤行,臣也难辞其咎,陛下也知晓臣是读书人,若叫天底下人知道臣以美色侍人,恐怕唾沫星子都要将臣淹死。”
澹台熠皱眉,“孤又岂是那种以貌取人之辈,况且以宋卿之姿,又何曾到了以色侍人的地步,宋卿无需多想。”
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