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副院长,实在不行的话,咱们。。。”
“还有机会。”
“还有?”
这。。。作为投身神经外科领域20多年的主任,张主任此刻已经看不到太多的希望了。
能够切的,真的已经到了极限,再下去,恐怕。。。
“呼,再来一次。”
陆晨或许自己也没有想到,患者道德恶性膨胀已经发展到了这么离谱的地步。
这台手术,不管对于谁来说,都是一个煎熬。
或许一旁的护士,还不知道这两次的切除意味着什么。
而对于手术室内的医生来说,这样的切除,已经做到了可以做到的极致。
这种切除手法,在解剖学中,也已经是教科书级别的存在了。
再下去,已经不是经验之谈。
因为就算是在神外或者是解剖学中,也没有相关的安全切除记录。
陆晨已经做到了极限,接下来的每一刀,都将是生死抉择。
“陆副院长,我们。。。”
“可以的。”
陆晨没有再解释,而是示意一旁的护士给自己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
一个鸡蛋大小的脑组织,再次被切除了下来。
“呼。。。”
这一次的切除,要比前两次慢了很多,就算是陆晨,在每次下刀前,也是考虑了良久。
“患者情况?”
“各方面指标正常。”
“呼。。。控制住了,真的控制住了!”
此刻的张主任,却是显得格外的兴奋。
控制住了,真的控制住了。
恶性膨胀终于停了下来,而且,手术的视野再一次被打开。
患者的脑组织,足足被切下来三个鸡蛋大小。
甚至于,在切下来的这一刻,竟然还在蠕动。
这。。。
张主任也好,六院的神外主任也罢。
从医这么多年,手术也做了几千台,可这样的极限切除,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
不,只能说,自己这辈子估计也不会遇到第二次了。
“知道了。”
此时的陆晨,也是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