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提到此事虞初就想起赢时很稳的一批。
视线落在他的手臂上。
赢时似有所察摸了摸手臂,“怎么了?”
“没事。”她收回视线,“今年你参加吗?”
如果参加的话,真要考虑受点伤才行。
她可不是什么追求公平的人。
她只要结果。
“咳,最近身体不好不参加了。”不知是不是猜出虞初想法,赢时表明态度。
她瞧了一眼,把热乎乎的汤婆子抱进怀里。
“有多少胜算?”赢时追问。
虞初侧眼,“不好说,其他参加的人都没看到。”
“倘若没夺得魁首呢?你打算怎么办?”
虞初躺在摇椅上思索了会儿,“不确定。”
虞初没同赢时说后续安排,二人能安静坐在一处不过是因为毒药牵制,还不到交心一步。
赢时也察觉到这点,抿唇垂首。
以虞初性子不可能走一步看一步,只会走一步算三步。
说不确定不过是不信任。
这个认知让他呼吸一滞,心口泛起绵密的疼。
在她眼中,他恐怕只是一个陌生人,甚至对她有威胁的人。
的确,虞初说不确定不过是敷衍。
不成功她还准备了两个方案,上策亡夫,下策死盾。
裴瑾舟跟云青棠都没了,皇帝就不会觉着镇北侯府有危险了。
死盾下下策,因为她不想隐姓埋名也不想过粗茶淡饭的生活。
锦衣玉食,衣来张口,的确使人堕落。
“你没事可以走了。”虞初赶客,“我要歇息了。”
赢时点头离开。
寒风凛冽,皇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推开木窗入目是白雪皑皑,冰天雪地。
一阵寒风吹来,直吹的人打哆嗦。
辰月将窗户关上挡住寒风,“世子妃,昨日虞侍郎被问斩了。”
“处斩时还嚷嚷着世子要去救他。”
虞初摸了摸衣领的毛绒绒,没做表达。
“世子妃。”
仲夏裹着一身寒意进屋,赶忙将门关上拍雪,“世子又寄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