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姐姐!”稚嫩童音难掩欣喜。
赢时怔怔注视红裙飘荡身影,顿时明白什么,唇角溢出一抹苦涩。
初初,还是没相信他……
裴瑾舟则是眸中难掩惊愕,心脏不受控制狂跳。
她额头红色月牙胎记特征明显,瞧见的众人第一时间就知晓了对方身份,下意识看向裴瑾舟跟赢时。
裴瑾舟支持的四皇子,赢时支持的大皇子。
这虞初瞧着,怎么跟新帝是一伙的!
赢时收回目光后退,明确表示不与其为敌。
大皇子能走到今天全靠赢时,虽然心中不愿却只能后退。
周围那么多装扮奇怪的神卫,还是小心为妙。
刚才谁也没看到,御林军是怎么死的。
大皇子一派退出,四皇子膝盖中箭日后能不能行走都是个问题,自然也只能后退。
虞初收弓,转身消失在屋顶。
神卫在同一时间消失。
众人瞧见这一幕无不震惊。
一场宫变消弭无形,皇宫开始挂白绫,大举国丧。
虞初全程陪同十皇子,以保护者姿态。
有先帝封的辅国大臣,又有保皇党,还有一支神卫。
丧事期间所有人安安分分,不敢有其他动作。
先帝下葬,新君登基。
白绫被取下,无数朝臣站在金銮殿上。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龙椅上,新君坐在龙椅上。
朝臣们看到幼帝身侧的虞初面色不愉,不顾登基大殿直言,“陛下,金銮殿上怎能有女子出现!”
一人出声无数人附和,“还请皇上严惩。”
下面七嘴八舌要求严惩虞初。
幼帝正欲说话,虞初一手搭在肩膀上,赢言澈坐在龙椅上静观。
吵了很久都没得到回应,登基的最佳时辰都耽搁了。
大家的声音渐渐消失,最后鸦雀无声。
“耽误吉时,误了陛下登基。”
“刚出言者,杖二十。”
虞初代天子言,“至于女子不能出现金銮殿……”
“诸位大臣多看看就好了,以后会有更多的女子站在这里。”
“放肆!”辅国大臣之一站出来,明明自己才是先帝临终托孤之人。
如今却成了边缘人物。
“无知女子,竟敢在金銮殿上胡言乱语!”
虞初半分没有慌乱,俯视下方明西将军,“你对高祖女帝旨意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