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有人将云青棠尸体带走。
赢时回来就看到尸体被抬走这一幕,虞初眉眼上扬周身气息平和,完全没有刚杀过一个人的模样。
看着尸体被抬走,他没有过问,“今天该换药了。”
“你不问问。”
他不提,虞初偏偏提及。
“初初做事,自有初初的道理。”
虞初轻哼一声。
屋内
看着虞初背上伤痕,赢时眉间隆起,“没好好上药。”
先帝被刺杀身亡,刺客被射中的事都知道。
现在都还在搜查刺客。
虞初自然不能让人帮忙,就自己上药包扎难免没那么妥当。
“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身体。”他低声说着,清理伤口重新上药。
动作小心,温柔细致。
虞初趴在贵妃榻上,余光注视着赢时,看着他专注认真。
箭伤在肩胛骨下方,包扎需要用绷带围着缠绕一圈。
虞初趴在贵妃榻上,只有差不多一拳的距离。
赢时捏着绷带从空隙穿过,手背传来一阵绵软触感。
只有一件轻薄肚兜相隔,触感清晰明显,赢时耳根迅速蹿红。
偏又面色清冷平静,完全瞧不出来。
虞初将一切尽收眼底,唇角微翘。
突然觉着,这人还挺可爱。
“好了。”赢时出声,虞初顺势坐起。
搭在背上的衣裳滑落,随着虞初转身他耳垂赤红寸寸往脖颈蔓延,立马垂眸避开视线。
虞初正欲穿衣就瞧见这一幕,眼尾上扬,“帮我穿上,我这只手不好抬。”
赢时耳朵全红,表面依旧是不动如山。
拎着衣裳让虞初穿,目光一直盯着衣裳全程没移一点。
“愣着干嘛?”
她催促命令,“帮我系腰带。”
赢时微愣,拿着腰封走到只到自己下颚的人跟前,双手穿过纤腰完全是一种包裹姿势。
将腰带拉到前方,他盯着系好。
耳朵红的几乎能滴血。
她葱指捏了捏红透的耳垂,凑近道,“不是喜欢我?为什么不敢看我?”
赢时纤长睫毛微动,眸中似有什么东西在翻滚。
“嗯?”她鼻音上扬,似带着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