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茂全苦苦哈哈地去想法子去了。
孟清瑜坐在摇床边上看着她的小女儿,心里想起二郎。
也不知道二郎如今长成什么模样了?和馨嫔相处得好吗?有忘了她这个娘吗?
她每每看着阿禾一日日地长大就想着二郎也在一日日地长大。
她又何尝有一日好过?
只是眼下却不是回去的好时候。
另一边,信使将吴茂全准备好的信带回到皇上面前。
周廷彦喜滋滋地打开一看,又将这信一把撕了个稀碎。
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一看就不是她本人说的,留着他看了更来气,还是撕了得好!
好啊!真是好极了!
真以为是他求着她回来是吧!
她有种就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周廷宴拿起茶盏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口,仍旧觉得怒火中烧。
洛邑城的天气不好?不宜赶路?这群蠢奴才也不知道编个好些的借口,偏要惹他生气!
王安不知道纸上写着的是什么,只好给底下的人使个眼色让他们赶紧收拾了。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震惊。
其中一位大臣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斟酌道:“皇嗣血统不可混淆,公主一事,微臣以为还是想个稳妥些的办法验明血统再说。”
“微臣也以为若是随便从哪儿抱来一个孩子就说是皇室血脉,未免太过轻率。”
皇上直接拍桌而起,怒斥道:“不是朕的女儿难道还是你们的吗?”
吓得几位老臣连忙磕头请罪。
“微臣不敢。”
“若是谁再反对就自个儿走到刑场,自己将自己的头砍下来,让朕看看你们的决心!”
这事儿闹得宫里宫外都知道了。
大家都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五公主议论纷纷。
有人推测,珍嫔在离宫之前就有了身孕的话,那这五公主岂非和杨婕妤的四公主差不多大?
不知道是哪个嘴碎的说出了大实话,五公主和四公主只差了两个月。
就在京城对母女二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时,孟清瑜倒得了个清净。
她只管一心照顾好她的阿禾,哪儿有心思顾得了其他。
吴茂全跑到融冬殿来先是给她请了安,然后一脸支支吾吾的样子不肯走。
孟清瑜就猜到多半是皇上又写信来催她回去了。
她也不绕弯子,径直教了吴茂全回话的说辞。
“你就说公主现在还小回京路途遥远,恐怕多有不便。回京一事还是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