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你要帮帮我和离儿,我们都快被外面那些人欺负到家门口了。”,但因为仍是嫔位,又有郭太后和郭氏,顶多过的平常,只是她现在远没了往日那般风光,。
她言语中多少埋怨,也不知道太后怎么回事?出了那么大得事情,竟然一次都没有出面帮帮自家人。
郭太后拿着佛珠,这个侄女能这样蠢笨,多亏了她往日的照顾。
如今她也该发挥真正作用了。
“你这是说什么话?你以为你位份没被一降再降是皇帝心慈手软?那是哀家命人去说情的结果!至于离儿,哀家一定会想法子救他。”
她咳嗽两声,又继续说道:“真是欠你们了,这后宫就离儿是哀家唯一的孙子,你就算不来找我,哀家就是舍下老脸也要护住你们。”
一旁的绣竹连忙扶着郭太后,替她顺气。
郭贤也过去扶她,但是还是有些怀疑说道:“那姑母为何我三番四次求见,您都不见我?”
没了郭太后,她完全六神无主,跟个无头苍蝇一样。
郭太后向大殿外走去,她身上的明黄团纹簇菊晃动,衬托她更雍容。
“哀家前段时间病的起不来床,你和离儿都焦头烂额,若看见哀家如此,岂不是更加恐慌。如此我便想着等病好些再见你不迟。”
其实她哪里知道,郭太后是故意不见,让郭贤彻底坐不住,就为了今天的相见去达成她想要的目的。
可她这番话打消了郭贤七七八八的疑虑,变成了担心郭太后的身体。
“姑母一片深意,是妾身不好,给您添麻烦了。”
“你是无辜,哀家。。。。。。哀家觉得这次皇帝太过狠心,这么多年你苦心他却是一点都没看眼里去,哀家都心疼你。”
郭太后拍了拍她的手,也展现了几分忧虑:“哀家只是担心,担心皇帝他心中有了计较。”
郭贤听后心中也有所感,她觉得自己就算有错,但也不该受这么狠的处罚。
“姑母是想说,陛下厌弃我们母女是么?”,她问出了这个话。
郭太后长叹一口气,“你位份被降,离儿也远离了朝堂许久,哀家又和皇帝是非亲生母子。。。。。。”
果然她这话一出,郭贤便觉得形势一片严峻,她着急忙慌追问:“那妾身该怎么办?如何才能挽回陛下的心呢?”
“恐怕是挽回不来了,哀家想着实在不行,你同离儿去封地吧,当个闲散王爷太妃也是好去处。”
那怎么可以!郭贤摇头,抓着郭太后手臂:“就算陛下厌弃我们了,可还有姑母你,还有郭氏,我们现在就言败这不似姑母您的心气。”
从进宫开始,郭贤都是瞄准了那至高位置,有了孩子后,那位置更是如囊中之物。
太子深受喜爱却是短命,先皇后又没有得力的娘家家世。
后宫总共就三个皇子,可细算下来最有利的就只有离儿。
让她们母子去封地,她又怎么甘心?她肯定不甘心,想都没想就否决了这一条路。
郭太后听着她的话,郭贤始终将自己和郭氏绑在一起,可惜,他们从来不是一条船上之人。
“你别急,哀家也只是随口一说,可你看皇帝已经厌弃了你们,他现在又用起了巫泽,哀家是怕他动了其他心思。”
郭贤咬唇,太后的意思是巫泽可能会渔翁得利,她深思着也不是没可能,她也听说了教导巫泽都是学识渊博的内阁大臣们,而且都说巫泽聪慧无比,一点就通。
“姑母,那有没有办法能让陛下非离儿不可?”
郭太后唇微勾,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脸上有些犯难,似乎有话,却又没有讲出来。
郭贤看见她这模样,急着追问:“姑母与我为血亲,难道连我都不肯相信?”
“罢了。”,郭太后挥了挥手,贴身婢女绣竹便招呼其他人退下,后关上了门。
“哀家确实有一法子,但用不用,得由你和离儿慎重考虑后选择用不用。”,郭太后表情严肃,语气变低,好似怕惊动他人。
“姑母是什么法子?”,郭贤点头问道。